樣了。
阿醜又進不得女眷住的地兒,只好問著照看劉嬸的那丫鬟,每回問了,那丫鬟都說劉嬸這病是難好的,大夫是這樣說的。也說了剛服藥那會兒病還能穩著,現在拖了時間長了,服藥也像是不管用了,只病況有些嚴重了。
幹完活,阿醜又像以往一樣,出府為劉嬸抓藥了。其實這些天他出府去抓藥,都繞了幾條街,走遠些去抓藥,也不過是想看看那新宅府。就看了幾眼,也不多做停留,看過了心理就是踏實的,那人什麼時候會到新府宅入住呢?
今日他去抓藥,回來的時候,果然見了那宅府門口站了侍衛,還有馬車停著。他想多看看,可又不敢,還是匆忙走了,回了夏府。
今日那人就在新宅府裡麼?阿醜不敢確定,可那些侍衛都在了,那人許是進了府的吧!
阿醜拿著手裡的藥,剛進門就被迎面奔來的人撞得退身幾步,穩了身形一看前方,這是照看劉嬸的那丫鬟,和劉嬸住一屋的。
那丫鬟一見阿醜,忙道:“快去請大夫來!”
阿醜一聽曉得劉嬸不好了,把藥包遞給那丫鬟,轉身就跑出府。
阿醜出府去請了大夫來,那丫鬟領著大夫進屋,正要關了門,阿醜就急聲著,說是要進去看劉嬸。那丫鬟不讓,說了是女眷住的地兒,放他進去了,日後府裡有人說道便不好了。還是那大夫說了句話,他不也是男子,也進了這地兒。那丫鬟又說大夫是來看病的,自然沒人說了什麼。
到最後,阿醜便央求那丫鬟,那丫鬟才放了阿醜進屋,讓阿醜別對人說了去。
進了屋去,阿醜一見病床的劉嬸,心裡就難受了。床上躺著的人滿面的病態,蒼白得很,唇邊還有絲血跡,想來是剛咳血了。
阿醜已急,忙拉過大夫給劉嬸看病,那大夫只說這也急不來,讓他莫慌。
阿醜怎能不急的?從前爹去的時候,他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