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後院,無事也不會到前院去,本來也遇不著這少年,今日他自個兒前來,也怪不得他誤傷了他。
王爺已沒寵愛這少年,阿醜明白,其他的人也不在王爺眼裡。正因如此,阿醜才沒理會少年的恨意,只當少年是個王爺身邊伺候的。
傍晚王爺回府了,同王爺進府的還有一人,那人也是多日沒來王府了,今日也不知怎麼會跟著王爺一道進府。
晚飯早就備好了,擺在了前廳,只是阿醜不知下午那被他傷了的少年竟也來了前廳,還告知王爺是阿醜傷了他。
阿醜還沒來得及稟告王爺,被他搶先了,眼睜睜瞧著他依在王爺懷裡,還拉開了衣裳,露出被包紮的白布。
那白布上透了點血紅,赫然昭示著肩頭的傷,而且那傷還不輕。
林尚澤就在一邊瞧著,眼光掃過少年的肩頭,那敞開的衣襟下是纖細白皙的胸膛,光潔的面板真是耀眼。可他沒什麼興趣,這樣的少年陰柔纖美,許多男子喜歡,他就看不上眼。要他喜愛這般男子,還不如尋個嬌媚身軟的女子,那還不一樣身軟膚白,比這少年可溫軟香甜了。
下一刻,林尚澤就轉了眼,目光落阿醜身上,只想著阿醜的身子該是怎的好看,那腰肢必定韌柔軟滑,身下那處定也緊緻。
耳邊沒了少年的聲音,傳來了王爺的話語,林尚澤收回了目光,見那少年目中含情,站起身來,準備離去了。
“好生養傷,本王定會罰他。”
王爺的笑自然是美的,就是林尚澤也多看了幾眼,那少年得了這笑容,王爺又對他說溫情軟語,他也得知些分寸,一會兒就退下了。
眼前的男子真不要了阿醜,他是很想要的,可惜眼前的男子連語氣都是那樣清淡,對著那小男寵說的話連他都不信。
廳裡安靜了,阿醜看著墨笙離去,心裡平靜得很,王爺會不會罰他,他也清楚。
晚飯過後,林尚澤與王爺有事相商,阿醜就在外頭候著,待林尚澤出來時,阿醜送他出府。
兩人出了苑子,林尚澤才同阿醜話語,阿醜自是沒理會他,他挨近了阿醜也只是移開幾步。
夜裡的風有些疾馳,凜冽著,甚是冷寒。
瓦上還有霜雪堆積,路面倒是平緩乾淨,就是有些溼潤,一不小心就會滑了腳。當然了,阿醜是沒滑腳,身邊的倒是差些摔倒,阿醜手一急就攬了他的身子。
待想放開這人時,這人進摟抱他的腰身,手掌極不安分,揉捏著他的皮肉。
“你!”阿醜心下一冷,手上用力,環著他腰身的手自動鬆開了。那人站直身子,摸著自個兒的手腕,眼中滿是怨情,似乎阿醜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令他心痛手痛了。
“不過是玩笑,你怎如此狠心下手?”
“前方就是大門了,大人請吧!”阿醜無視他哀痛的言語,提著燈籠就往前走。
這林尚澤好些日子沒犯渾了,今日是怎的了,又動起手來了,看來日後也得防著他。
“有些話本要同你說,你不聽便罷了。”林尚澤跟上阿醜,語言清淡,聽著似不悅。
阿醜不搭理他,繼續往前走,誰知林尚澤又道:“夏將軍走了快一月了吧?你便不想知他是否安好?”
這句話果然有效,阿醜聽了腳步,回過身來,“你怎知了?”
“果真還是想著他。”林尚澤邊說邊靠近阿醜,笑道:“我本不知,可今日王爺說了,我就知了一些。”
“我要知這些,可去問王爺,定要你來告知?”
“王爺會不會說給你聽,那還是另一回事,現如今我知的你要不要聽?”林尚澤貼近了阿醜,眼巡視著阿醜的神情,見阿醜面上有緩和之意,才言道:“異族叛亂可不是那麼好平定的,他若敗了,哪裡有臉回朝?”
“你說他會敗?”阿醜盼著少年早日平定叛亂,早日回來,可如今事態好像不順利。
“誰說他會敗了?”林尚澤輕聲笑著,再道:“正因他不能敗下,必是拼了他的性命也得拿下作亂的賊人,然而正是遲遲拿不下作亂的賊人…………”
“他如今在何處?”阿醜心中急切了,話語也急,就怕那少年真出了什麼事。
“如今…………下落不明…………”夏梓晏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派人尋找也沒尋到。
阿醜擔憂那少年,沒想果真出事,心下一沉,開口道:“何時的事?”
“今日才得的訊息,你莫擔憂了,朝中自會再派人去。”
阿醜哪裡聽得進林尚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