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小說:醜奴 作者:莫再講

著王爺,在他身邊之人就是這少年,或許…………或許此時他心中之人也只有這少年了,再不會有別人。

“我知你是對我有情的,我待你好了,你也會待我好。你來此尋我,就是心中放不下我,你心中有我……………”少年慢慢靠近阿醜,伸手圈住他的身子,輕聲喃暱著。

溫暖的人身一貼近,阿醜就想動手了,可抬起的手怎麼也沒動,緩慢地放下了。

他當少年是兄弟,少年時就是,然而少年太過溫柔,太過細語,每每叫他晃了神。

他少有得到這些,年幼之時就受人欺辱打罵,年幼之時就沒了雙親,孤零零的一人。若有人待他好,他必感激一輩子,如今記起那些待他好的人,心裡不禁疼痛了。

少年溫情,少年清麗,少年眼中的情意如水柔一般。少年的笑像那春風一樣,溫柔得令人沉醉,少年的嗓音也是那樣美好,清雅淡淡,溫雅柔情。

少年身上的溫雅柔和正是阿醜想要的,也許正因如此,即便他心頭只有王爺,還是會受少年的影響。所以,他對著少年從來說不出狠決的話語。

“我只將你當作兄弟一般,你已不想要這兄弟之情,那便不要了罷!此後你我便是陌路之人!”阿醜狠下心了,還是推開了少年,下了榻,拾起地上的衣物穿在身。

“我的兄弟是夏銘,哪裡會是你?你怎成我兄弟了?我竟從來不知。”

身後傳來幽幽話語,阿醜穿衣的手停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穿衣,也沒回頭。穿好衣物,阿醜就出了營帳,即便是身上難受,也沒停留一刻。

出了營帳,外面風雪頗大,冷得人寒顫。阿醜想起還有包袱沒拿,回身去拿包袱,沒想迎面就對上了少年的眼眸。

“你恨我也罷!我不攔你。今日風雪太大,不宜出走,還是等一日吧!”少年輕聲話語著,出了營帳,身影消失在茫茫冰雪裡。

阿醜回來營帳,收拾好包袱,抬眼見著那榻上的凌亂,心頭滿是悔恨之意,昨日他少喝一些酒,就不會出了這事。

少年走後,阿醜回了營帳,一會兒就有人動來熱水和早飯。

阿醜看著他飯菜沒有一點胃口,整個人泡在熱水裡,靜靜不動了。

營帳外頭一直有一人,也不知那人是何時呆在外頭的,這下營帳裡沉靜了,他也將手裡的信鴿放出去。看著遠去的信鴿,生怕這風雪打垮了它,想著是不是該再放一隻。

隨後轉身離去,不知去了何處,只是下午風雪停的時候,又有信鴿飛出去了。

阿醜看著天色,已是下午了,身上還痛著,不過明日不論怎的,一定要走。

沉靜下來,阿醜仔細回想昨夜,可是腦子裡太亂了,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只記得昨夜看著日木向那少年敬酒,擔憂了他,自個兒也就向日木敬酒。後來他眼前模糊了,對面的日木端坐得好好的,好朝他笑,不過那笑多了鄙夷之意。

阿醜不想看,正想再倒酒,手就無力了,一不小心就灑了酒,身子也不穩了,往下倒去。他還記得頭上頓時一痛,就有人來扶他了,最後是躺下了,就不知躺了哪裡。

現在就知了,就躺在這張榻上,最後的意識停留在解渴之時,盡情地吸食著清水,喉嚨裡的灼熱之意減輕了不少。

再後來…………再後來身子一會兒熱一會兒痛,他好似還難以呼吸。也只是記得這些,此後的一切再想不起,可睡夢裡好像是夢到王爺了。

他酒量極差,在王府之時就少飲酒,昨日也怪他,不然他清醒了,怎會有發生了這事?

身子還疼痛,脖頸側邊又一道血痕,仔細摸著,還能摸到不平的傷口,似乎是齒印。再脫了衣衫,痕跡佈滿了身子,那些不知是什麼造成的。一塊紅一塊紫的,腿側都有紅痕,不說這些痕跡了。

就是腰上也是青紫了一片,那指印深深陷進了皮肉,阿醜記得早晨那人緊扣住他腰身,那時便覺著疼痛,果真是青紫了。不知昨夜又是怎的弄法,也許昨夜這腰身就青紫的,只是他醉得厲害,不知道什麼罷了。

那少年身上也有痕跡,不過不多,就是些血痕,阿醜想到此心頭一驚,一點也不願承認少年身上的痕跡是他所為。他沒有一點記憶,記得與少年在這榻上翻滾,哪裡會記得別的呢?

手指下往下滑,那接納男人之物的穴口不必看也曉知是什麼樣了,摸著就腫脹,手上也染了點血色。傷得不嚴重,就是撕裂了點,血色也不多,就是染在手指頭上了。

阿醜拿出包袱裡的藥盒,沾著冰涼的藥膏細細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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