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他不問還罷,這一問反倒讓萌竹清醒過來,她揉了揉他的頭髮,輕聲說:“曲奇,發燒不能做劇烈的運動,我們還是睡吧。”
“我們做不劇烈的,好不好?你動,我不動。”他不依不饒,像個小孩兒似的討價還價。
萌竹狠下心搖搖頭,“那也不行,一滾起來牽一髮動全域性,倆人誰動都是動。”
許其然無奈的抽了抽嘴角,原來“牽一髮動全域性”還有這個意思。
老婆大人喊停,而且立場堅定,看來他只有去夢周公了。他不甘心的合上眼睛,自然上揚的嘴角掛著一抹壞笑,希望夢裡不僅有大餐吃,還有床單滾。
寵她一輩子
許其然的身體讓大厚棉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他卻摟著萌竹不住的瑟瑟發抖,氣若游絲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難受…”
萌竹趕快摸了摸他的額頭,糟糕,燙的嚇人!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拉著他的手說:“曲奇,走,我們去醫院。”
他掙扎了幾下,怎奈身子太虛弱,愣是起不來。萌竹焦急萬分,他可別給燒糊塗了,不然以後她和誰滾床單啊!
她牟足力氣,前拉後推出了一身汗,硬是把一米八多的許其然從床上拽起來,勉強扶著他下了地。萌竹恨不得手腳並用,以及快的速度幫他穿上大衣,繫緊圍巾,戴好帽子…幾個動作她一氣呵成,利索的很。
大功告成,她粗略地打量了一眼被包的像顆粽子似的許其然,不禁眉頭一蹙,又給他掛上一個大口罩。雖然他這般形象在夜間出沒著實嚇人,頗有劫匪範兒,但是為了不讓他燒得更厲害,萌竹不得不把他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風。
她蹲在地板上給他繫鞋帶的時候,許其然的眸光一閃,他的眼睛裡似乎結起霧氣。這輩子,還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