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走了,會不會不太好呢?”
羅莉是個善良的孩子,一想到剛才蔣怡氣得臉都綠了,她就為之擔心不已:“你媽……呃,我說樊太太啦,她好歹跟你也有十幾年的關係嘛,你那麼說她,她肯定很難過。”
好吧,羅莉承認她的適應力減弱了不少,總覺得一夕之間稱呼蔣怡為樊太太有點不習慣,再怎麼說也是他的養母。
不是有句話叫一日為母終生為母嗎,那樣堂而皇之的撕破臉皮說話,怎麼想都覺得不妥。
“老婆,我覺得你這善良的本性呢真的是好的不能太好了,但是,好也要分人。玎”
他在外漂泊十幾年,見到的人情冷暖比她多得多,他不希望她的雙眼被某些人或事的表面所矇蔽。
“我知道要分人啦,可你那麼在乎親情的一個人,過去十幾年都沒有因為幾句難聽的話而斷掉,現在斷掉,是不是太顯得你沒有包容心了?”
羅莉儘量用自己認為最為委婉的言語來跟樊懿做著交流,樊懿碰上行李箱的手在她的這席話傳入聽覺神經的剎那僵了一下襠。
呼……
他該說這妞是真無知呢還是裝無知。那麼明顯的事情擺在眼前,他怎麼可能因為幾句難聽的話而去斷掉至親至情?
“你忘了樊志恆跟我說的話了?”
在東郊別墅裡的機密書房裡,他們的話透過牆壁上的監控電視傳到了她的耳朵裡,這是不置可否的事實。
“我沒忘,但我總覺得是他的氣話啦。”
人在氣頭上,什麼話都能說,要不怎麼會有父母反問兒女究竟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我家女王有時候氣極了也會說我不是她的親閨女呢,你爸爸要不是氣到不行,他肯定不會否決掉你跟他的關係。”
現在仔細想想,還真有那種感覺,她相信樊懿也會有。
“樊懿,要不然你打個電話區問聲好。如果他不接,那就說明你們真不是父子,相反,他要是接了,那就說明他真的在說氣話。”
羅莉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瞭,然,她完全忽略了樊懿是個多麼嫉惡如仇的人。
所以,惹天惹地惹誰都可以,但絕對絕對不能招惹樊懿。
額~
樊懿滿頭黑線的做惡狠狀,頭一抬,眼一眯,各種不爽:“羅莉,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不要把你的善良當給別人當做不要臉的資本!行了,再囉嗦一句,當心我打你屁股。”
“什麼啊,我也是……噯,樊懿,等我啦。”
有沒搞錯啊,這男人未免也太小氣了點嘛。
她不就說提了一點小小的建議麼,他就拉著行李箱往前走不理她了,至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