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兜兜轉轉這麼一大圈,他終於有時間跟她談談關乎樊懿和羅莉婚禮的事情了。
“廢話,我姐妹兒的婚禮當然要參加!”白漫漫斬釘截鐵。
也對,她姐妹兒的婚禮她當然參加,他死黨的婚禮他自然也跑不掉。
“樊懿這段時間很忙,他家裡人不同意他和羅莉之間的事情,但是他又想給羅莉一個難忘的婚禮,你跟我都會參加,又都是他們的好友,我想伴郎和伴娘我兩是不二人選。”
什麼不二人選?要她跟他搭檔,還不如直接拿把刀殺了她來的痛快。
“我要是拒絕呢?”白漫漫笑得輕柔,聲音狠的尖刻。
“那我想我肯定不能保證婚禮能夠是難忘的和順利的。”
樊懿把婚禮的事情交給他來辦,其中的一個理由肯定是相信他有辦好的實力,辦妥的能力。
“……”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理由。”
她必須要個理由,沒道理離開他婚禮就不能難忘和順利才對。
抿了抿唇,古雋詰望著頭頂上的八角水晶燈,眸子裡對映出它五彩的光斑,收回注視的視線,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似乎在思考要怎麼給她理由才能讓她心服口服。
“姓古的,有時候藥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說!”
她最恨的就是這種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
白漫漫站起身,抓起放在軟沙發上的挎包,臉色難看的轉身就走。
“我覺得你跟我搭檔是最合適的,我喜歡你……”
一看白漫漫要走,古雋詰雙手撐在桌面上,豁然站了起來,對著她的背影不顧餐廳裡的客人感受,大聲說道。
什麼玩意兒?
白漫漫的腳步在古雋詰的話音落地的同時定定的停止邁動,背脊挺直到幾近僵硬的地步。
他說他喜歡她?這不是開玩笑吧?
“古雋詰,麻煩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忽的轉過身來,白漫漫一張嚴肅的小臉上寫著你敢開玩笑就死定了的一排大字。
呃?他剛才有說什麼嗎?
摸了摸鼻子,古雋詰眼珠飛快的轉動了兩下,咧嘴,很會為自己的尷尬打圓場,不露痕跡的把話給補齊全了:“我喜歡你的瀟灑豪邁,所以覺得你是最好的人選。”
呼……
雖然這圓場打得很牽強,至少他不會覺得很沒面子。
想他二十九歲動真情,任憑哪個女人聽見都會捧腹大笑,更別說是白漫漫。她要知道他對她動真格的,她絕對會笑抽過去。
咳。
為了不那麼丟臉,古雋詰同志決定暫時把自己的感情給掩藏起來,等以後有更好的機會再跟她說清楚。
“哦?是麼?”
白漫漫不是三歲小孩子,他哪句騙人哪句真話她還是能夠聽得出來幾分。
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眼,人,長的不錯,就是心,太花了,她招架不起。
“行,我知道了,你安排好了通知我去試伴娘禮服就好。時間不早,走了。”
揮揮手,白漫漫言簡意賅表達完之後二度轉身走人,獨留古雋詰一個人在那裡乾瞪眼。
就這麼走了?
他想不明白一個女人怎麼會那麼瀟灑,他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居然一點都不動心?
好嘛,她要那麼輕而易舉就動心,那他的眼光未免太差了點。
……
“嗷~小妞兒,你不跟我開玩笑!!!”
接到白漫漫的電話,羅莉開心不已,有幾天沒看見小白了,她挺想她。
正在她哀嘆臭小白怎麼就不會主動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的境況的某個點,那聒噪的手機鈴聲啊,它就當真響了起來。
“羅莉,這事你知道多少,從實招來。”
白漫漫一圈砸在鋪著席夢思的大床上,語氣裡擺明了帶著八成的逼供。
“天地良心,我哪兒知道啊。你要不跟我說,我還被我男人矇在鼓裡呢。”
哇嗚,小白被古雋詰告白的事情,她要一早知道肯定提前給她打預防針,誰知道她是他們之中最後一個才知道的。
“好,我信你,誰讓你是我死黨,是我發小。對了,你男人,次奧,這稱呼真他孃的肉麻。”
我男人?暈,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
白漫漫強烈鄙視之:“小蘿莉,你是不是被樊懿給下了迷魂藥了?哎呦喂,三天不見當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