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遇上這種事都會六神無主,任憑羅卿國是醫學界的權威,也不一定扛得住,雖然多一個人知道多一個人擔心,但總比不知道自己女兒情況更好吧。
“好。”
沒有猶豫,羅卿國點頭,拿起電話,撥通了林丹司的手機……
頭,好痛,身體,也好痛。
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模糊,惡臭一陣一陣傳入鼻翼,噁心的她雙眉緊皺。
這裡是哪裡?
羅莉有些汙穢的小臉上寫滿了煩躁,甩了甩髮昏的腦袋,她試圖坐起身來,然,剛支起上半身一點點又載了下去,嘴裡吃進了一小撮沙子。
呸、呸、呸……
嫌惡的吐出口裡的沙子,這裡究竟是個什麼鬼地方,她怎麼會在這裡。
渾噩的腦子在慢慢回想昨晚的經歷,她記得她在燒烤攤上吃完燒烤,扒下一碗白米飯之後就擰著打包的食物往學校走。
在路上她買了一杯椰汁慢慢的喝,心裡忍不住把樊懿那傢伙給狠狠地詛咒了不下十八遍。
根據她回去的路線,她很快就能走到醫學院門口,可她鬼使神差的進了一家遊戲廳。
遊戲廳她跟朋友們去過,什麼投籃球打怪她還是比較拿手的,正當她玩的興奮的時候,包裡的手機響了,是小白給她打的。
她接了電話就出了遊戲廳,跟著小白的指示到了一條黑咕隆咚的小巷。
話說小白為毛讓她到小巷裡找她,她表示完全茫然,就在她疑惑的時候,一股清涼的味道絲絲傳入鼻翼,跟著,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是吧,該死的男人又來這一招?
羅莉豁然瞪大了眼睛,試圖用肩膀支撐起身體,然而試了幾次都徒勞。
“樊懿,你丫給我滾出來,我告訴你,你這次玩大了!”
上次綁架至少還是在把她綁在他家裡,而這一次把她綁在這麼一間凌亂不堪,還有老鼠亂竄的房間算作怎麼一回事。
“樊懿……”
“羅大醫生,你醒啦?”
羅莉還在大聲叫著樊懿的名字,一雙黑色高幫登山靴悄然從她的身後繞過來,停在她的眼前。
“看來老四的新品種還沒研究成功啊,剛剛醒過來就有這麼大的力氣,真是失敗到家了。”
頭頂上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身著軍綠迷彩褲的男人蹲了下來,將手裡的鐵皮盒叮噹的丟在了沙地上,嘴裡哼出邪惡的冷笑。
“吃吧,毒不死你的。”“你是誰?”
羅莉努力坐了起來,盯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面板黝黑,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有一雙豹子般的眼睛,高挺的鷹鉤鼻下面的嘴唇不厚也不薄,看起來完全無害,但他嘴角掛上的那抹笑絕對跟他的長相不搭調。
“你……樊懿在哪兒?叫他給我滾出來!”
沒見過像他這麼齷齪的男人,一次綁架還不夠,還來第二次,簡直可惡。
“嘖嘖,我是誰你就那麼想要知道?”
男人捏住羅莉的下巴,抬起,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睛:“還真是蠻水靈的,難怪老二看見你就動了心思。”
什麼老二老大的?
羅莉用力的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扎開,直到此刻她才發現自己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腳更是被捆了好幾道麻繩。
“拿開你的爪子。”用力的甩了甩腦袋,試圖甩開他牽制自己下巴的手指:“我要見樊懿,別他媽給我老玩這一套!”
她被他已經耍了很多次了,綁架的把戲已然不新鮮了。
“樊懿?哦,你說的是那個AK集團的總裁嗎?呵,你放心,我們已經通知了你的家人,相信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AK總裁吧,畢竟他被你給上過,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感情才對。”
男人輕聲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話來,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頰上下撫摸,眼裡流露出了***。
粗糲的觸感一下下的從臉頰上傳來,他每碰觸他一下她,她渾身汗毛就倒豎一下。
羅莉狂亂的嚥了嚥唾液,身體儘可能的往後退:“不是樊懿綁了我?”
“樊懿綁你?”男人豹子眼一眯,抓住她的頭髮猛力帶到他的跟前,起初還溫柔的眼神眨眼變得兇狠,“你當你在演戲麼?我告訴你,你老子要不準備好五百萬,你不僅活不到第四天,而且你的這裡……”
男人的指尖從羅莉的下巴一直往下指,定格在她的胸前:“將會是很好的下酒菜,我們兄弟餓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