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羅莉的主治醫生,一邊答應了不說怕影響羅莉的聲譽,可這不說的結果間接導致了她的情緒不穩定,他真是騎虎難下。
“怎麼可能?”
羅莉住院幾天,主治醫生都沒有說過半個懷孕的字樣,怎麼臨近出院了,卻告訴她她女兒懷孕了。
“羅太太,你這反應……”
這次換醫生感到有些詫異了:“難道你們做家屬的不知道小羅懷孕了麼?我以為你們一直都知道,只是擔心小羅的聲譽所以才讓小白醫生來跟我說不要把小羅懷孕的事情當眾說出來。”
“……”
醫生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生生的把林丹司給劈愣在了原地。她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腦子裡反反覆覆問著同一個問題。
這個孩子是誰的?
是樊懿的,還是樊煜的?
◇◇
AK·汀斯藍堡酒樓——
今天,萬眾矚目的A市豪門樊家長子迎娶忻家獨生女的婚禮在這裡舉行。
早在一個月前,酒樓就開始著手準備。
因著是AK集團新任總裁和AK股東忻琰之女的世紀豪華婚禮,全體酒樓工作人員都不敢怠慢,從1樓飯廳的裝潢到18樓的客房佈置,他們可謂是傾盡人力和財力。
由於酒樓臨海而立,婚禮策劃設計了一套海岸婚禮方案,站在酒樓門口,一眼便能瞧見那各種鮮花紮成的拱形花門,花門下是雪白的地毯,地毯兩旁安置了足夠上百人坐的凳子,凳子四周也是由一簇簇花團做裝飾。
再來是地毯的盡頭,是臨時搭建的兩級臺階足夠讓新人走上禮臺,禮臺後面是那湛藍的大海。
這可謂真真的是面朝大海,春亂花開。
上午十點,賓客依稀來到了酒店,伴郎和伴娘和新人的父母做著接待工作,新郎和新娘分別在各自的休息室裡做著最後的化妝和造型。
“大少,時間不多了,您看……”
“出去!”
樊懿獅子一聲吼,化妝師和造型師嚇得背脊上滾落一層冷汗,他們是拿人錢辦事,可這會兒眼看都要十點了,新郎的妝啊還沒畫,髮型啊還沒弄,這這這,這該如何是好?
“大少……”
化妝師不死心,還想再試一次,看能不能把大少的妝給畫了先。
“你***再囉嗦一句試試!!!”
樊懿正在氣頭上,一腳踹在櫃子上,砰地一聲,緊閉的櫃門鎖芯卡死,櫃門吱呀與櫃子可憐巴巴的分了開,看的化妝師咬住手指膽戰心驚。
“sorry啊大少,我們……”
造型師額頭冷汗直冒,九十度鞠躬,拉住化妝師連話都沒說完一溜煙的奔出了休息室。
出了休息室,靠著牆壁,拍著胸脯大口大口的喘氣:“嚇死我了,嚇死了,太恐怖了。”
“老樊,你至於嗎?”
看見化妝師和造型師像遇見鬼一樣比兔子還跑得快,坐在沙發上的人無奈的摸了摸額角。
“你他媽給我閉嘴!!!”
樊懿轉身狠狠的瞪了一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古某人,碧色眸子此時猶如海嘯般兇悍的嚇人。
“古雋詰,你***有種!你知不知道這三天是***什麼概念?!”
三天,他被古雋詰帶回樊家大宅之後,與外界整整失去了三天的聯絡,就連今天,他都還被人監視,手機、電腦統統都還被他老媽給保管著。
樊懿真的想不明白,他父母這麼做算什麼?古雋詰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難道就為了逼婚?
樊懿越想越來氣,整件事情要不是他古雋詰搞鬼,他能弄到穿上禮服還被人監視的地步嗎?
“你當我是傻子好了,我不知道是個什麼概念。”
古雋詰扯開唇角毫無底氣的說道,眼瞼垂下,濃密的睫毛擋住了他的眼神,看不見他此刻在想什麼。“不知道?哈,你***竟然真的敢跟我說不知道!!!”
樊懿扯松領口上的蝴蝶結,他真***要瘋了,要被古雋詰給逼瘋了!
“我告訴你古雋詰,要不是我看在你是我多年的朋友,我們在美國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的份上,我早把你丟進海里餵魚了!”
樊懿指著古雋詰的頭頂,恨得咬牙切齒,可以說他對古雋詰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是啊,我早就該被你丟進海里去餵魚了。呵,其實餵魚又算得了什麼,你樊懿就算把我給碎屍萬段,骨頭渣子丟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