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好似到手的糖果被人無情奪走了一樣,羅莉癟了小嘴,主動貼近,唇齒間溢位柔柔的聲音:“要。”
“那負責到底嗎?”指尖勾勒著她豐盈的飽滿弧度,一反常態的第三次的問了同一個問題。
又是負責?
羅莉享受著男人給的愛撫,嘴裡低低淺淺的呻、吟:“負……責。”
“乖。”
很滿意她的回答,樊懿像得到了一塊特赦令一樣,大掌使壞的緊握了一下尺寸剛好掌控的豐盈,嘴唇銜住那兩片誘人的唇瓣,用力的吮、吸舔祗。
雙手分開她的雙腿,固定在健碩的腰身兩側,望著那片隱秘的地帶,再次探秘呼吸難免急促,緊張的也不敢太過用力。
“唔~”
似是急切,似是勾、引,羅莉的這一聲低吟成功的排出了男人隱忍的自持力。
腰身猛然一個挺進,尖端送入包含無窮蜜汁的神秘地帶。
“啊……哦……哦……懿……”
受不了突來的刺入,羅莉身子一個微顫抖,吼間溢位他的名字。
撫上她的小臉,樊懿心情愉悅,舔弄著可口的櫻桃:“妞兒,這一次,你沒叫錯名字。”
再一個挺身推入,羅莉不自覺的收縮身體,感覺灼熱的物體還在不斷地往深處推進,每推進一點她莫名地抑制不住渾身緊繃,就連腳趾頭都繃得僵硬。
“哦……妞……寶貝兒……”
這女人究竟是個什麼妖精,不是第一次碰她,但她給他的感覺比第一次還要緊緻,額頭上沁出了細密汗珠,大口喘息一聲,再往前,深深嵌入,直到擠入她的最深處,他才順暢的呼吸了一大口。
他沒想到再度碰她會是這種感覺,上一次因為他有催情的藥物在體內作祟沒有太多美好的感覺被記住,而這次恰好相反,他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進入她的身體,頻繁的推進和抽出,那感覺簡直好的無可救藥。
剛才因為初嘗而太過緊張的人在他到達頂端時渾身也鬆懈了下來,小手攀上他的肩頭,迷離的眼睛半眯半睜,嘴角微彎,這是沒有聲音的邀約。
感受到她的變化,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吻他的唇,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愫的高漲,就連夜空中的皓月都不免羞紅了半邊臉。
房間內持續升溫,馳騁的男人汗溼了頭髮,滴落在身下白皙的面板上。
一***熱潮,一次次最深入的撞擊,身體本能的反應,情與欲到達最高巔峰:“哦,妞,我愛死你的味道,怎麼辦?”
“唔……還要……”
藥物的作用讓她分不清天南地北,身體的快感叫人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聲音夾雜著哭腔,卻又帶著無盡的興奮,他要不夠,她亦是覺得瘋狂。
進攻,拔寨,衝擊,抽離,身下的女人,不算最美的臉蛋,卻比那美到猶如天使的臉蛋更加撩人心動。
“妞兒,我要你,你可願意嫁給我?!”律動的身體,契合的部位,腦子靈光閃過,霸道的不容拒絕。
嗯?嗯……
舒服的享受著身體帶來的愉悅,指甲深深掐入結實的肩胛面板,藥效在一點一點脫離她的身體。
“不答應?”
樊懿挑眉,摟住她的細腰,奮力的挺進,衝撞力度明顯比先前增大,正吃得爽歪的小女人在他懷裡不由的咬牙悶哼一聲。
“唔?”羅莉不爽的張嘴咬上了某人的肩頭,舌尖滑過古銅色的面板,鹹鹹的味道使得她砸吧了一下小嘴,繼續在雲端漂浮。
“答應嗎?”
沒有得到回應,勁腰重又奮力一挺,快速的抽出,那極致感讓床上混沌的小腦袋瓜更加混沌:“嗯……”
“乖妞。”
抿唇輕笑,人生有很多道選擇題可以做,然婚姻卻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在他的人生觀裡,他的婚姻不能出錯,他不願意效仿時下男女過不下去就離,他要的是一個即便兩情不能相悅卻能夠完整到底的婚姻。
一遍一遍的索取,一聲一聲的愛語,滾燙的液體噴薄出來,緊緻將其灼熱包滿熱情的種子,催情藥帶來的潮紅消退,躺在床上的身子呈現情愛後的粉色。
低下頭慢慢靠近累的無法動彈的人兒的耳朵,舔了一下那紅嫩的小耳垂,淺薄的唇瓣輕碰:“傻妞兒。”
吃飽喝足的大灰狼轉身隨手抓過白色浴巾裹住腰身,下床,進入浴室,嘩嘩的流水聲很快從浴室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