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櫻沫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費洛南先生?”
“我願意。”夏櫻沫甜美而羞怯的聲音。
“費洛南先生,你是否願意娶夏櫻沫小姐為妻?”牧師繼續問道。
虞心兒緊緊地握緊拳頭,看著螢幕上的費洛南,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不要不要說願意,等等我,等等我,我馬上就回去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費洛南半天沒有開口,現場已經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費洛南先生,你是否願意娶夏櫻沫小姐為妻?”牧師又淡定地問了一遍,大概他常遇到這種半天不說願意的人吧。
費洛南抬起頭,看著鏡頭的方向,一雙深邃而充滿危險地眸子盯著鏡頭,虞心兒的心猛烈地跳動,他彷彿在與她對視。
然後,他緩緩地,清晰而有力地說,“我,願意。”
虞心兒的身體頹然歪在車裡,眼淚順著臉頰流了出來。
接著,費洛南和夏櫻沫交換了戒指……
“還去那裡嗎?”看著哭泣的虞心兒,司機師傅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不去了。”
“那要去哪裡?”
“不知道……”
司機是個好心人,便載著虞心兒行駛在城市的道路上,然而,無論他們行駛到哪裡,都是費洛南和夏櫻沫婚禮的畫面,似乎所有的螢幕都是不停地輪播。
她精心策劃了一個“陰謀”,從費洛南的婚禮上逃跑,還捲走了他名下所有的財產,讓費洛南難堪了一把,就像費洛南沒有料到她在南澤宴會上的表現一樣,她更加沒有料到費洛南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回應她的招。
這一局?到底誰輸了……
“嘔……”虞心兒悶悶地坐在車內,突然一陣噁心的感覺,她連忙開啟窗戶,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就趴在車上乾嘔了很久。
“姑娘,你要不要去看個醫生啊?”司機大叔好心地問道。
“好,謝謝你。”她渾身無力,可能真的生病了。
*
婚禮結束後。
五變態一言不發地看著費洛南一瓶一瓶地灌酒。
“喝啊,我結婚啊,你們不高興啊,啊?我結婚啦……哈哈哈,紫衣貝貝,你這孃的要死的殺手,我跟你一樣了……”又是一瓶威士忌倒水似的往喉嚨裡倒。
“老……老費,別喝了,傷身。。”有人小心翼翼地說道。
“傷身?”費洛南打了個酒嗝,“傷身怕什麼?傷心……傷心才痛呢。”
五人再度沉默了,唉,如果喝酒能讓他舒服點,就讓他喝吧。
不知道喝了多久,費洛南終於不省人事了。
“五位哥哥,你們可以走了,我老公就交給我吧。”這廂,換了衣服的夏櫻沫走了過來,說道。
五人對視了一眼。
“今天那個錄影帶播出來有點詭異啊。”夜衣推了推雙修,說道。
“洛南不是說了,肯定是虞心兒播的嗎?”夏櫻沫平靜地說道,“她恨洛南那次羞辱他,於是精心策劃了這麼一場陰謀,讓我們費家蒙羞,讓我老公蒙羞。”
“咳……”七菜只覺得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叫的好順口哦,我們費家,我老公。
“嗯,那你就把你老公看緊了去,別讓人給搶了啊。”江小湖童鞋一語雙關。
“走啦走啦,別擾老費的春宵了。”
五個人走出了費家豪宅。
“把大少爺搬到我們的新房去,這裡所有結婚照都撤了。”夏櫻沫對傭人命令道,費洛南和虞心兒的結婚照看著真的很……礙眼。
“是,大少奶奶。”
“還有,虞心兒房間裡的東西都扔了,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了。”
於是,這個家裡,所有虞心兒的東西,很快就被扔到了外面,傭人們對虞心兒的行為也非常不滿,夏櫻沫此回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
“誒,你們說,真任老費和剛剛那假的要死的夏櫻沫今晚洞房嗎?”加長車上,夜衣先開口說道。
“結婚不洞房幹嗎?”
“說也奇怪,這夏櫻沫的乖巧看起來是真的,可是我怎麼覺得這麼假?而小狐狸的乖巧都是裝出來的,我怎麼就覺得那麼真,那麼可愛呢?”雙修不解地問道。
“是,我也這麼覺得。你說,老費醒來後發現自己和這個女人睡在一起會不會後悔莫及呀?”七菜說道。
“誒,我們還是等老費清醒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