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區保安也算是有眼光的人,多少也在這高檔小區做保安那麼多年了,也能分得出什麼是好人還是壞人。
看他的樣子倒是不像是壞人,於是便略帶同情地看著他說:“兄弟,是老婆跟人家走了吧!所以才到這門口來守株待兔,抓那對姦夫淫婦。”
本來鳳鳴好好的被帶到門口的門衛室來還滿心鬱悶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當賊。可是忽然又聽到保安這樣說,心下有些明白,這保安是把他當成捉姦的男人了,於是順手推舟地,連忙點了點頭,十分難過地說:“是呀,聽說我老婆在這個小區,我不相信,就守在這裡。”
他怎麼就忘記了,之前還到這片的居委會查常住人口,怎麼就忘記問下這裡的保安。要知道,來來往往雖然那麼多人,可是身為保安,還是大多數都有些相識的,並且像寧夏那樣的,如果經常出入小區門口,保安一定認識她。
想到這裡連忙將自己收藏好的寧夏的照片拿出來給那個保安看,“這位大哥,你看,這個就是我老婆,你有沒有在這裡見過她?已經三年了,三年都沒有她的下落,孩子才剛剛三歲,真的很…。”
鳳鳴說著,潸然淚下,這個倒不是演戲的成分多少,而是真的傷心。想起自己的兒子就覺得他可憐,更可憐自己。
保安看他這個樣子也是充滿了同情,他們這個小區裡不乏那些被包養的小三情人。可是這有老公孩子還跟人跑的女人,著實讓人痛恨。
於是就把照片拿過來仔細地看了看,這照片還是寧夏四年前拍的呢。她很不喜歡拍照,想想也是,眼睛都看不到,拍了又有什麼用。這張還是鳳鳴抓拍到的,夕陽西下,餘暉灑在她的身上,實在是太過於美好,美好的讓鳳鳴想要留住這一瞬間。
於是就拍了這一張照片,一直隨身帶著,後來也就成了他尋找她散發出去的唯一照片。不過那個時候生活在鄉下,有股樸素地味道,又不施脂粉的,所以愣是讓保安一下子沒認出來。
仔細地看了好一會,才覺得朦朦朧朧的有些像誰,可是不對勁呀!
保安皺了皺眉頭,“你給我你老婆的這張照片我還真沒見過,但是她好像有些像我們這裡的喬歌小姐。可是也不對呀,喬歌小姐在這裡住了兩年了,是個有未婚夫的人,我見過她未婚夫,莫先生也是個很好的人,他們不像是那種姦夫淫婦。”
“喬歌?”鳳鳴喃喃地念出這個名字,此刻對他來說,她有沒有未婚夫是誰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裡真的有個長的和寧夏相似的人。於是又連忙問:“那她的眼睛,能看得到東西嗎?”
“當然能,我經常看到她開車出入的,眼睛怎麼可能看不見。”保安信誓旦旦地說。
鳳鳴的心裡有些莫名的情緒湧動,也許只是長得相似而已,也許,並不是寧夏。可是不管怎麼樣,既然來了,就要看看再走。於是又懇求保安說:“保安大哥,對不起,我能再冒昧地問一下她一般什麼時候會出現在門口,或者是,她住在哪一棟樓。你放心,我不會對她做什麼的,我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我的妻子。不滿保安大哥說,我妻子是個盲人,但不是先天性的,也許會被治好。可是我也不敢保證,所以讓我見她一面,如果不是,我也好再繼續放心地去尋找我妻子。”
鳳鳴說的十分的誠懇,聽得保安也是大為感動。看鳳鳴的樣子也不像是多有錢的人,只是人長得倒是也好,也算是斯文。不由得為他嘆息,一輩子娶個老婆是件多不容易的事,老婆走了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呀,也難得他有這份心,一直不離不棄地尋找,只是…。
“告訴你她住在哪裡這個不行,這是我們的指責所在,我看你也不像是壞人。但是這年頭壞人也不寫在臉上呀!喬歌小姐長得那麼漂亮,誰說的準你是不是覬覦她的人。這樣吧,一般情況下喬歌小姐都是早晨九點鐘出來,下午五點鐘回來。她是開著車的,又坐在車裡,所以你才看不到。今天我攔住她的車,你可以遠遠地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如果不是,也不耽誤你。”
“謝謝,謝謝保安大哥。”鳳鳴一聽,立刻感激不盡地說。。
保安大哥揮揮手:“舉手之勞,沒什麼好謝的。說實話,以前我老婆也跟人跑了,可是我沒去找她。找她幹嘛,人要是想走,找到了也是沒用的。我一直帶著我一個兒子一個女兒生活,也生活的很好呀!我勸你,如果真的是她,她又不想跟你回去,離婚算了,這種女人,找回去也是沒用的。”
“是,保安大哥說的沒錯。我看看,是不是她,再作打算。”鳳鳴苦澀地笑著附和,心裡卻嘆息一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