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又看不到,就是弱勢人士。可是你看他老媽…,”齊小樂指指鳳鳴吐了吐舌頭,小聲地對謝明玉說:“那麼強勢,那麼兇,把寧夏吃了都有可能。”
說完又掙脫開謝明玉的禁錮,跑到鳳鳴面前仰著臉問:“鳳鳴,你都不擔心的嗎?”
鳳鳴臉色白了白,他怎麼會不擔心。可是這是寧夏想要做的,她很少主動開口提出來什麼事。無奈地嘆息一聲,那個到底是他母親,雖然他不知道寧夏會怎麼說。可是她卻堅定地告訴他,可以說服。他也是抱著一絲希望罷了,希望寧夏會說服母親,那是最好不過的。
謝明玉又將齊小樂給拉了過來,拍拍她的小腦袋說:“你就別問他了,沒看到他現在滿面愁容的樣子。”然後又看著鳳鳴道:“寧夏這樣做是對的,她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柔弱。她的堅強,比我們中間的任何人都要厲害。所以,你不要太擔心了。她讓你出來,也是想讓你有時間好好思考思考你們之間的事情。兩難之間做出選擇,對誰來說都不是一件容易選擇的事。”
“這還選什麼,肯定是要選寧夏了。鳳鳴,你可要堅持住,絕對不能屈服了。你想寧夏多可憐,從小就被你們害的沒了眼睛,孤獨地過了這麼多年,還曾經因為你差點就死了。好不容易她接納了你,如果這個時候你再離開她,不是要她的命嘛。你媽還有你爸呢,還有你哥哥呢,可是寧夏只有你啊!”齊小樂介面說。
鳳鳴定定地看著她,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她總是能夠再關鍵時刻說出一些至關重要的哲理出來。誰說她一無是處沒心沒肺,其實她才是個真正的哲學家。
點了點頭向她保證道:“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