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你就自行下班吧,不用再過來請示我了,我還要在公司待一會兒。”
“是。”
“那我……”恭幼儀才開口吐出兩個字,王東城就大步往他的辦公室走去.害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只能嚥下去了。
地喘了口大氣坐下來。幸好災難是告一段落了,她整個人也可以暫時放鬆,鬆鬆筋骨、扭扭脖子,既解一下方才一場電玩大戰下來的後遺症,一時忘記了她身旁還有個人——
“你這麼做,不但沒什麼用,而且還會適得其反的。我勸你,要分點,別太過火了。”董彬將整個上半身傾靠在她的辦公桌上,以近距離的平視貼近,說著這段話。
恭幼儀有點被嚇了一跳,怎麼這個只會隔岸觀火、幸災樂禍的傢伙還在啊?真是討人厭!
“董特助,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怎麼我一點都不懂呢?”她拔尖了嗓音,惱火地說道。
“少來,別又再裝不懂了,你敢說送錯花不是你故意的?董事長拿你沒辦法,只能相信你,我可不,旁觀者清的道理,qǐζǔü相信你也是忙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黃玫瑰代表了什麼意思,更不會知道他們會因這麼一點小事情就鬧翻了,怪不得我的。”她仍是理直氣壯的辯解,前一句話是死也要一口咬定,而後一句當真是出乎於她意料之外的,本只想攪攪局,豈知會一舉剷除“異己”。
“可是,你很高興,對不對?”董彬不動聲色地問道。
“對呀,爽死我了…”她順勢介面,話一出口,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猛然住口,並一臉陰騖的彈跳了起來。“奇怪了,這關你什麼事啊?你到底想幹嘛?”
“我並不想幹嘛.”董彬也站直了身子,笑吟吟地望著她。“我只是擔心你會做白工而已。同事一場,基本的同情心,我還是有的。”
“謝謝你喔,不過,我真的感覺不出來你有拿我當同事看待。”
“怎麼我沒有嗎?”他好笑地反問她。
“有你的大頭鬼!以後拜託你,我再有被董事長削的時候,不開口幫忙求情也就算了,請你不要件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行不行?”
“我有嗎?我可是對你寄予無限的同情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