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舒緩胃疼的旋律就好。”
簡顥墨左手撫琴掃下一個聲音,優雅慵懶,醇厚的嗓音和低吟的琴聲結合得天衣無縫。
凌泣再聽不出來就是傻子了。那句副歌不斷重複著“你從不知道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還想有那麼一點點自私的佔有,你從不知道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還想要那麼一點點溫柔的嬌縱”。
簡顥墨那雙含情脈脈的墨眸,凝視著凌泣,她心中一顫,每個撥動的音都準確掃在她的心絃上,連胃都有點抽搐。
“怎麼樣?”簡顥墨若無其事地問,彷彿驗收家庭作業的老師般。
凌泣低低地嘟囔,“胃更難受了。”
簡顥墨將琴置於一旁,笑得蠱惑人心,他循循善誘:“難受就對了。你說你又不是對我沒感覺,幹嘛老是疏離我呢?這樣大家多彆扭啊。我們這種情況做男女朋友比較合適,你看我們可以一起去第五食堂吃飯,沒事可以去打打球,看看書,志同道合多好啊。”
“這個普通朋友也可以做啊。”凌泣撅著嘴思量,有所動搖,卻還心有餘悸。
簡顥墨援引例證:“但我不會給普通朋友彈琴唱歌,不會夜裡狂奔去探病,不會任普通朋友靠在我懷裡,也不會因為普通朋友不理我而夜夜難眠。”
誰說理科生木訥,如此這般邏輯嚴謹的示愛也能句句情意綿綿。
凌泣埡口無語。半響,才諾諾地說,“我家裡還不讓我交男朋友呢。”
簡顥墨一臉無奈,寵愛地拍拍她的腦袋:“你同意就行了,有我在呢,傻瓜。”
簡顥墨攬過凌泣的肩膀,契合地擁抱著。凌泣覺得溫暖極了,她沉溺其中,突然不想掙脫。
他們就這樣確定了關係,有時間就一起去第五食堂吃飯,飯後去景苑散散步,有時去美院的展示廳裡看看作品。
日子沒什麼改變,同學也漸漸知道她交了男朋友,但是僅僅舍友們知道簡顥墨是何許人也。姐妹們也不是好事之徒,沒人對外宣稱他的身份,一提起都只說是別校的。對於鄧妍,凌泣更沒有隱瞞,鄧妍最清楚簡顥墨在本校的威力,出於對凌泣的保護,也並沒有張揚他們的事情。
這些都是在大家的默契中,自然形成的保護屏障。事實上,他們平時也是如同普通情侶牽手出現在學校裡,偶爾碰到同學凌泣也從不避諱他是男友的身份,只不過遇到的機會實在少之甚少。
因此,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