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這個當口,那焦河竟然是一口氣朝著前面衝了過去。
法清和尚眼明手快,將掛在胸前的掛珠拋了出去,原來不怎麼長的佛珠竟是陡然變長了許多,勒在焦河的腰上。那和尚手中朝著念珠向後一拉,也不見使了多大的勁,那焦河朝後甩重重的在了地上。
西梁朝著地上的人譏笑了一聲:“你也想要去喂蟲子嗎?”
空氣中只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好似那個味道也被那些黑色的小蟲子吃掉了一樣,悉悉索索摩擦的聲音實在是令人作嘔,再者那些蟲子是在吃活生生的人呀!
“要是我們走快些,可能也還趕得上,大哥就……”焦河臉上露出悽悔恨的淚水來,握拳朝著地面上砸了兩下,拳頭上已經是滲出了寫來。
“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焦海。”知縣川柯突然清白著臉遲疑的說道。
元芳點了點頭,“這個倒是真的。”他看了一眼焦河手上的傷口,自袖中掏出了一個小巧的白瓷瓶,裡面倒出了一個黑色的藥丸遞給了焦河。
咚咚咚的聲音,這時,反而是在他們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硬物體敲擊的聲音。
是誰?
西梁已經是拔出了手中的劍,元芳也將覓月拉近了自己的身邊。覓月想著自己也是個修仙的,也就暗中也捏了一個訣。
“你們……”黑暗中的人首先驚訝的開口道。
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川柯的臉上明顯鬆了一口氣
腳步聲愈加的快了,當她從黑暗中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出現在光亮中的時候,覓月這才確定,原來剛才自己沒有聽錯聲音,來的正是古灼。
古灼看見大家也顯然是舒了口氣,她解釋道,“我剛剛聽見聲音,就往這邊走,大家在就真是太好了。”
川柯雖然看著古灼,卻沒有接話。其他人也沒有一個上前,仍然是暗中防禦著。
古灼愣了一下,恍然明白了過來,但是她的臉上並沒有動怒,反而是平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和你們大家飛開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發現你們不身邊了,周圍也是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聲響,我摸著牆壁往前面走,然後聽見一聲喊叫,這猜是不是你們。”
“你是說你到了我們的後面去了?”
“分明不對,我們有火把,況且你還在我們的後頭,摸著黑就這麼快追了上來了?”西梁冷冷的呵斥道。
古灼搖了搖頭,想了想道:“我似乎是拐過一個彎。”說著就轉身朝著後面一個方位指了指。
覓月想明明眾人來的時候是一條道兒走到底的,並沒有見到有任何的岔道。
身後是擋路的屍蹩,正好橫在路中間,應當是有人故意為之,身後又突然憑空出現了古灼和一條來時並沒有的岔道。
不管是什麼原因,似乎有人希望他們走那條道。
川柯看著古灼,欲言又止,其實一路上走來所經歷的事情,已經遠不是他一個讀書人承受得了的了,他的臉慘白的厲害,彷彿出發前的那一點意氣風發已經被一分分的磨礪盡了。
古灼咬著下唇看著大家,目光堅定,在劃過川柯臉上的時候才流露出一個女子這會兒該會流露出的柔弱來。
川柯幾度開闔,最終低低的喚了一聲,“古灼。”
古灼彎角挽起一個無奈至極的笑來,“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
元芳低頭思慮了片刻道,“在下願意相信。”
川柯抬頭看了一眼元芳,對著古灼又輕聲喚了一聲。
“阿彌陀佛,我看還是和女施主走另外一條路才對。”法清和尚也開口說道。
西梁握著劍抱著打量著古灼,哼了一聲算是同意了。再無其他人有異議,大家就是跟在了古灼的身後朝著外面走過去,但是都或近或遠的保持著一段距離。
焦河雖然是和大家一起走了,但情緒依舊很是悲傷激動,彷彿心中已經是認定那人就是自己的兄長。
不論其他的,那一聲驚呼就似乎是男子的,覓月心道。但是到底被屍蹩圍住的那個人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到底是不是焦海誰也說不準。
沒多遠的距離,果然是在那牆壁上出現了一道一人寬窄的小門。
這門後仍舊是黑漆漆的一片,好像一張怪獸的嘴,讓有生懼,擔心著是否一進去就再沒有機會能出得來。
那和尚法清倒是很坦然,打量了一番就垂著眉眼當心進去了。然後那古灼也跟著進去了,然後依次是川柯、西梁和焦河,最後元芳讓覓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