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風鈴給她,順帶送了句解釋的話……
一句話攪得覓月心緒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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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月……覓月……”有人在搖著她,一雙手稍涼的手撫著她的額頭。
“怎麼發燒了?”
那輕音清冽得好像一口山泉水。覓月舔了舔唇,“唔……”,好渴!
冰涼的觸感在唇上,覓月下意識的張開嘴,溫熱的茶水就順了進來,喝了兩口,覓月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熱得厲害,還隱約有些痛。
“好熱……”覓月含糊不清的呢喃。
“我帶你去看大夫……”元芳開口道。
覓月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正當元芳上前準備橫抱起覓月的時候,她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態度強硬的說道:“不行!我……我不要看大夫!”
元芳疑惑,“怎麼了?”
覓月支吾了半天才緩緩道:“師叔,我的身子會被大夫看出來的。”
元芳瞭然,也不強求,說道:“現在船停在岸邊上,我讓紙人上岸給你抓藥。”說著就轉身出去對站在船頭的那白紙變出的人說話去。
覓月用手抓著被子,身上越來越疼,像是被刀子在一點點的措刻著一樣。
“很難受嗎?”元芳回來又坐到了床邊,絞了一塊溼帕子,擱在覓月的額上。
覓月點了點頭,現在的身上更加的痛了,臉上也熱得發燙,嚶嚶的呢喃道:“師叔……好難受。”
覓月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也越來越迷糊,朦朧中好像被人擁入了懷中,鼻尖淡淡潔淨的清香,間或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呼喚她的名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覓月睜開了眼睛,船艙內已經是點了燈。一抹眼角,竟然是溼溼的,而自己是在一個人的懷中,微微抬起頭就撞進了一雙漆黑的眼睛中。
師叔臉色並不好,見她輕輕的嘆了口氣,低聲問道:“現在還難受嗎?”
覓月皺著眉搖頭,現在一點也不難受了,她抖動了一下手,喃道:“現在覺得很清爽。”她哭喪著臉繼續說道:“難道是昨晚上凍著了?明明師叔還下水了呢?”
元芳看著她,欲言又止,“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你的身體有些變化了?”
覓月想了想,身體?身體有什麼異常?
難道,難道師叔知道了自己非男非女?覓月一驚,這時又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居然在師叔的懷中,嚇得連連掙脫,捂著被子朝後挪了挪。
可是……既然和師叔做了那檔子事情,師叔必然是知道了吧?
非男非女……
師叔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