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賣去小倌樓都嫌身子骨弱玩不舒爽。
如果從郡主下嫁上問不出什麼有關於男人身份的資訊的話,那麼從粲江王身上或者還能挖出點意料之外的訊息。
“當然治了。”九嫿一臉不以為然的搖搖頭,嗤笑一聲,“粲江王最近鬧得這麼兇,難道皇上還真的就敢削了他封地奪了他兵權再把人扔進大牢裡等死麼?罰了一年俸祿,放回封地閉門思過半年,否則還能治什麼?現在就是臨時派人去守關,恐怕也沒幾個將士肯聽令認這個朝廷。”
關鶯看了秦止一眼,後者皺起眉頭,屈起手指不輕不重的敲了敲桌面。
“和沒罰一樣。”
趙墨往關鶯身邊又走了一小步,完全一副輸人不輸陣的護犢子模樣,學著九嫿的表情嗤笑一聲。
“當然和沒罰一樣,不去上朝又怎麼樣,難道朝中出了點什麼風吹草動粲江王那群附庸不會屁顛屁顛的跑去跟他通氣麼?。”
關鶯:“……”
秦止:“……”
所以說,他們倆都沒掐起來,你們倆一副“我為主忠心我驕傲,我為主上找場面,找完場面我自豪”的樣子互相交叉著諷刺來諷刺去的有意思麼。
更何況諷刺也沒諷刺到點兒上去,連倆人的想真正表達的意思都沒聽出來,聽著都丟人。
“算了,這些聽著也沒什麼意思。”揮揮手,關鶯表示自己再聽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就真該吐了。
訊息貴精不貴多,多了反而旁枝末節遮掩住本來面目,雖然說朝廷罰粲江王的手段的確是那群高坐廟堂耍慣了嘴皮子和心機的人常用的伎倆,意思意思把天家顏面糊弄過去,不至於丟臉丟得太難看。
但總覺得還是有哪兒覺得透著股詭異。
“落日宮現在還剩多少?”換了個稍微相對輕鬆一點的話題,關鶯頗覺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在聽到訊息之後先放在一邊晾一晾,給自己一點緩衝和消化的時間,再分析起來反而事半功倍,關鶯一貫習慣如此。
趙墨唰的一下隨身抽出一張疊得厚厚的紙片,一層一層展開,最後鋪了一桌子放到關鶯面前。
“宮主是需要屬下說,還是自己看?”
關鶯一臉如喪考妣的表情直接趴在了蠅頭小楷寫的密密麻麻的紙上。
“你說個大概,再揀殘餘沒被挖出來的說說就行了。”
“江湖上明面的勢力去了七成,剩下三成右長老的留下大半,已經不成氣候了,埋在江湖上的小門派暗支也去了大半,唯一沒有受影響的就是我們專盯著朝廷動向的這一線。”
關鶯指令下得明確,趙墨也就說得爽快,秦止一口茶還沒來得及喝完就已經全部說完了,繼續站在一邊等著關鶯下一個問題。
“……都這樣了還不放手?”關鶯低聲抱怨了一句,擺擺手讓趙墨乾脆坐下休息,算是彙報完畢,自己又轉而看向秦止。
“你覺得哪兒不太正常。”
秦止:“……”
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應該是哪兒都不正常吧!
落日宮勢力去了十之□,自己和老爹在出雲山莊被全線架空,甚至兩個在世人眼中已經死透了的人,就是想再重出江湖都不會有人信是真的……
“如果非要說,問題出在粲江王身上。”沉吟片刻,秦止還算是比較瞭解關鶯那從來就不走正常思維路線的腦子,硬生生的頂住了自家下屬看傻子的目光,和趙墨看自家宮主不成器的羞憤表情,說出了關鶯想問而又表達得不是非(提供下載…87book)常徹底的核心。
“朝廷想嫁女兒,就是提拔個宮女認個義女賜個姓,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都是恩賜,實在是沒必要實打實的嫁一個皇親貴胄來。”
關鶯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就算是要嫁,也不應該是粲江王這一派的人,原本我在想結果應該會嫁過來一箇中間派的無足輕重的人……”
頓了頓,關鶯皺起眉頭,撥弄了兩下茶壺蓋子弄出叮叮噹噹的聲響來。
“難道說他這一派在朝中已經佔據絕對可以說話的主動權了?”
九嫿幾乎是掐著關鶯話音剛落的那個點兒緊跟著開口。
“先前不是說過了,自粲江王回京之後,他那一派跟著都得了勢,現在亂黨入關,朝廷又必須倚仗他帶兵打仗,當然是他佔據主動”
關鶯沒等九嫿說完,右手往腰間一摸,拔出彎刀直接砍了過去。
刀氣本就比劍氣霸道厚重,涼颼颼的風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