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接的電話,生意還睡眼朦朧的樣子:“姐姐,我們快到了……”
她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傢伙撒謊眼睛也不眨一下,自己打的是他們房間的電話,明明一個個都在睡大覺,居然告訴自己:“快到了。”
“快起來,你們半個小時之內必須趕到,否則對你們不客氣……”
半小時後,店鋪外終於傳來一陣腳踏車鈴聲,為了便於他們出行,她早就給他們每人買了一輛腳踏車。
蕭昭業見她開了門,,諂媚兮兮地進來,小聲道:“姐姐,今天睡過頭了……”
她冷笑一聲:“你們是以為我不會來,所以偷懶吧!”
“不敢,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看幾個人,皺眉道:“劉子業呢?”
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她看向劉昱:“你兄弟呢?”
“劉子業他……”
劉昱支支吾吾地,什麼也說不出來。
正說話間,只見劉子業一溜小跑地往店鋪方向跑來,彷彿有人在追趕似的。
馮豐大為意外,走出門去,才發現果真有人再追趕劉子業,而且是一個手持木棍的中年男人,馮豐大驚失色,劉子業徑直跑進門,驚慌失措道:“姐姐救我……”然後就衝進了店鋪。
中年男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追上來,嘴裡大罵著:“賤胚、壞種、狗日的小雜種,老子今天一定要打死你龜兒子……”
蕭寶卷上前一步:“你想到這裡行兇?”
劉昱也橫眉豎目的:“死老頭,你找死哦……”
“走開,你們不許多嘴”馮豐喝止住他們,見那個男子來勢洶洶,側身一邊,急忙道:“大叔有話好說,大叔有話好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中年男子滿臉滄桑之色,衣著十分寒酸,好像是外地來的菜農之類的,見對方人多勢眾,一個個牛高馬大的少年又都是狠毒之色,悲憤道:“這畜生害死我女兒,我要他的命……”
“大叔,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中年男子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這畜生勾引我女兒,害的她懷了身孕,他卻不想負責,將我女兒拉在地上滾過一條巷子,說這樣就可以弄掉胎兒,現在我女兒還躺在醫院裡,生死不明……”
馮豐聽的毛骨悚然,轉頭看著躲在店裡大氣也不敢出的劉子業:“劉子業,你給我出來!”
劉子業哪裡肯出來?她衝進去,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無恥了一千年,你也不知道悔改……”
劉子業捱了以耳光,目露兇光:“你憑什麼打我?”
她又是重重一耳光就摑過去:“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了?你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棍、流氓、渣滓,你怎麼不去死……”
劉子業兇相畢露,立刻就要還手,蕭昭業和蕭寶卷一邊一個趕緊拉住了他,向他使個眼色,他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馮豐氣得額角青筋暴跳,也無暇理會他,開啟收銀臺的櫃子,將裡面的百元、五十元大鈔全部拿出來,又加上自己身上的所有現金,大概有8千多元,慌忙跑出來,看著那個可憐的父親:“可不敢耽誤,先醫好膩女兒吧,我會出醫藥費的,你放心,大叔,是哪個醫院?哎,我再去取點錢,和你一起去看看……”
男子拿過錢,憤怒的唾她一口:“不要你假惺惺的了,管好那個流氓小雜種吧,不要讓他再出來害人了……”
馮豐只得唾面自乾,還得陪著笑臉,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遠,又追上去:“大叔,是哪家醫院,我們也去看看……”
男子頭也不回,只傳來怒罵:“誰要你們這些黑心肺去看我女兒?有事我還會來找你們的,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廟!”
被賣到黑煤窯
中年男人已經遠去,馮豐回頭,看著幾個少年,劉子業捱了兩耳光,但見馮豐面上罩著一層嚴霜,只一聲不吭。馮豐走進店裡:“你們幾個都進來。”
幾人從未見她如此暴怒的神情,不敢抗命,一個個走進店裡。
“劉子業,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打遊戲時認識她的,她不過是一個賣菜的女兒,身份低賤,當時也是你情我願的,憑什麼懷孕了就該怪我?玩弄一個女人而已……”
“那你拉她滾過一條巷子是怎麼回事?”
“這樣才能弄掉小孩嘛……”
馮豐氣得渾身發抖,這個無恥之徒,都到今天了,還覺得玩弄一個“身份低賤”的少女無所謂。
“你難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