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暴君就是暴君,都沒落了,還念念不忘“朕”!
“你連身份證、戶口簿都沒有,誰敢僱傭你?你別得意,你連小工都沒得做……”
他氣結,這些天,馮豐老是跟他講“身份證”的用處,自己“無證”,豈不是什麼都幹不成?
他狐疑地看著她:“我精通篆刻,可不可以自己偽造一個?”
這傢伙,乾脆去九眼橋買假身份證、假文憑來得更快。
不過,現在自己可沒閒錢幫他造假,他那麼奸詐,一旦發現可以造假,只怕立刻就會去做,也別指望他曾經是皇帝就“廉潔守法”了。
“喂,你以前就是這樣虛假治理你的國家的?你這荒淫暴君,沒有弄跨可真是奇蹟呢!”
什麼叫荒淫暴君?自己治理下的國家可是國泰民安,而且也沒有橫徵暴斂,自認政治清明。只因為有幾個嬪妃,和幾個女人OOXX了,就成了這女人口口聲聲的“荒淫暴君”!
他又是火大:“我這不是從權嘛,我總不能讓你和我活活餓死吧?”
哼,沒品行的傢伙,我又餓不死,要餓死的是你自己呢。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心裡忽生一計:“我知道一個工作可以不要身份證的……”
她的目光像在盯著什麼待價而沽的牲口,他心裡一緊,卻又滿懷期待:“什麼事情?我什麼都能幹哦……”
“現在說了你也不知道,等安頓下來,我帶你去。”
她徹底擦乾臉上的淚痕,狡黠地偷偷笑:“走吧。”
皇帝來到21世紀10
他見她偷笑得那樣詭異,但是,好歹比哭著好吧,便隨了她的語氣問:“去哪裡?”
“找旅館!”
錢包裡還有幾百元,卡上還有幾千元,總算能勉強應付一段時間再說。
在西風大橋尋了家橋頭旅館,要了最便宜的一個40元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沙發。
馮豐洗漱完畢,一把將坐在床沿上發呆的李歡拉下來:“喂,你讓開,我要睡覺了。”
李歡怒瞪著她:“我睡哪裡?”
她癱在床上,用腳往沙發椅子指指:“諾,你睡那裡。”
“那不是床……”
“我沒錢,得節省著,只能要一個房間。”
“那也該我睡床,你坐椅子。”
她乾脆翻過身不理睬他。
“那,我們兩人可以一起……”
她警惕地坐起,緊緊自己身上的衣服:“你想幹什麼?”
“你認為我想幹什麼?馮豐,你也不照照鏡子,你以為自己美上天了?我喜歡的是馮妙蓮而不是你馮豐!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對兇悍粗野的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
馮豐撫撫心口倒在床上,“你快去沙發椅子上坐一會兒,不然攆你去大街上瞎逛,哼!”
幾輩子的窩囊氣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