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棋子,眼淚落在了紙條上,字被慢慢的暈開,字跡開始模糊,模糊的就像曹治的影子讓人記不清楚。
她小心的收好,準備放入懷中,一個耀眼的紅色透過雪的反光入了白柔的眼,她知道這是自己上山的目的,可是卻直直的看著,那荷包躺在地上,就想一團火熱的篝火,燙手的很,久久不願伸手去拿,甚至在猶豫自己該不該去拿。
“你蹲著那幹什麼?”熟悉的聲音冷厲中帶著怒火。
白柔慌忙的撿起地上的荷包,塞進懷中,而手上的金色荷包卻還拿在手上。
夜冥走進白柔看見她還蹲著愣愣的看著他,手上的荷包握的緊緊的,一把拿過來,看了看,嘲諷的話語中帶著陰冷的怒火,那是雪山上的熔岩:“你上山就是為了這個。”
“是又怎樣,快還給我。”白柔已經毫無力氣的坐在了地上,地上的雪水讓她渾身發顫,可是嘴上仍是不願輸給眼前的男子。
夜冥看了看荷包上的字,知道是曹治寫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那的聲音的陰冷更甚這雪天,“‘長久’,哈哈哈,本王給你機會。”夜冥那瀟灑放浪的笑聲中帶著幾許悲涼,但更多的是憤怒,手緊緊的捏著那荷包,泛青的骨指像要把那荷包毀滅在空氣中。
“如果王爺要成全白柔,就把荷包還給白柔,也不枉我這一趟。”她知道自己支撐不了多久了,虛弱的身體撐到現在已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