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哈哈”的笑了笑,搖搖頭,擺擺手說:“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怎麼好插手呢,還是不說的好,免得你們不高興。不說了,不說了,你好好的練字吧。”說著轉身就要走。
家事?什麼家事?林父急忙拉住莫言不解的說:“莫叔所說的家事指的是什麼?莫叔是我爸的至交好友,又是同門師兄弟,自然不算是外人,小侄有什麼地方不足的你儘管可以指出來,沒有什麼值得忌諱的。”
莫言看了看錶情堅定的林父點點頭,然後輕輕的嘆息著說:“你爸爸是個很慈祥的長者,說實話是沒有多少威嚴,平時應該也是比較縱容孩子們的。但是沒想到你這麼精明的一個人居然會不知道你女兒的事情,還是你知道了不願意去管?”
林父愣了一下,急忙問:“夢兒怎麼了?莫叔,你說夢兒出了問題?她現在成績一路上升不是挺好的嗎。難道是用功過渡身體開始出現不適了?”
一陣苦笑,莫言只能搖搖頭,林夢現在可以說是春風得意,在吳子悅的激勵下武功進步飛快,學習也有了動力,哪裡會有問題呢,堂堂特異體怎麼可能這麼不濟。好歹人家也是水之體,已經突破了第三道玄關,武功已經不是很低了。
“你真的不知道嗎?”莫言面色沉重的看著林父,想要確認一下。
“知道什麼?莫叔不要再賣關子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父的胃口已經被他吊起來了。
莫言見差不多了才搖頭說:“你們家夢兒和一個男孩子走的很近,而且已經超過了一般的同學關係。”
林父聞言愣了一下,忽然笑著問:“那個男孩是不是叫做吳子悅?”
這回輪到莫言愣住了:“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心裡立刻涼了一半,沒想到他已經知道了,自己被來打算利用這一點的,現在看來好像是行不通了,也許只能從魏建剛那裡下手了。
林父點頭說:“他們從剛入高中就開始認識,從同桌的友誼直到現在不明不白的關係,我們都知道了。”
“他和魏建剛的丫頭之間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嗎?”莫言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林父苦笑著點點頭,神情裡面滿是無奈的說:“這種事情怎麼能瞞得住呢,而且夢兒從始到終都沒有隱瞞過我們什麼(既然是隱瞞,你們就不知道,知道的都是沒有辦法的隱瞞的)。這是她們的選擇,我們這些父母又能夠說些什麼呢?”
沒想到林父居然這麼開明,莫言已經開始有些放棄了,隨口問:“你很看好他們嗎?這種事情在中國可是不允許的。(雖然在背後幾乎每個有錢有勢的大腕都是三妻四妾,可是對於女方表面上依然不好看。)”
林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扔下自己的毛筆說:“莫叔以為我是那種容許孩子們在外面胡混的人嗎?不是不想管,我也曾經管過,但是效果卻是適得其反,夢兒不但沒有得到好處,反而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整整半年間家裡死氣沉沉的,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笑聲。”
“那麼你就放棄了努力,任由孩子們胡鬧?”莫言自然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林老之前已經幾乎毫不保留的把這個故事講給他們聽了。
林父苦笑著說:“莫叔以為我真的看好那個油嘴滑舌的傢伙嗎?其實這也是被爸爸逼的,夢兒現在還小,但是爸爸的眼光卻是很好的,唯一讓我納悶的就是為什麼沒有見過那個小子有什麼建樹?”
莫言心裡暗暗慶幸,還好,你不知道吳子悅的底細,如果你知道現在C市市長都欠了他一條命,省委書記不惜讓自己的外甥女出馬拉攏他,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
“不過就是一個一元體,還是過期作廢了的。”莫言漫不經心的說:“由於我們的一時不小心,使他受到了傷害,師兄也是想補償他一下而已,其實師兄對他只有愧疚和惋惜。正像你所說的,他一個油嘴滑舌的傢伙,怎麼可能佩的上夢兒丫頭呢。作為父母,在兒女沒有成年之前,都有權力為他們做主的,免得以後鬧出事情來他們怨恨你們。”
林父想了想,點點頭說:“這件事情我需要好好的想想,爭取和爸爸談談,也許可以爭取到他老人家的意見。不知道他(吳子悅)是不是有什麼背景,上次我打電話讓劉校長把他和魏丫頭分開,最後居然答覆我一個山高難撼,真是莫名其妙。”說著苦笑搖頭,神情是大為不解。
莫言笑著說:“你的電話剛剛打完,你爸爸就已經到了小劉德辦公室,你也不想一想,小劉怎麼敢違揹你爸爸的意思,不過這可是關係到夢兒丫頭一輩子幸福的事情。吳子悅和魏芳雅的關係早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