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揍個半死那是輕的,不想死的就快點回家。”白眼狼斜眼盯著馬鳴。後者忍不住想笑,這就是他們的王牌嗎?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傻子,“廢話少說,老子縱橫馳騁黑道已經有十年了,最近五年裡敢在我面前冒充老大的人寥寥無幾,能夠活下來的好像沒有一個。你這個小小的狼崽子也敢冒大氣,老子三拳打不趴下你就算我輸,如何?”
白眼狼立刻大聲說:“好!那我就站著不動接你三拳,說話不算數不算好漢。我就不信你能夠在三拳之內打趴下我。”說著紮下馬步,狠狠在地上跺了一腳,中人似乎感覺到地面輕微的顫抖著,斧頭幫眾人齊聲吶喊,紛紛嘲諷馬鳴不自量力胡冒大氣。
忽然間馬鳴耳朵微微一動,不用回頭也知道冷復仇、冷媚已經向吳子悅靠近了半步,而外面似乎也有一些不同尋常的風聲。遊戲時間結束了嗎?馬鳴裝模作樣的出拳踢腿,然後一副很賣力的樣子大吼一聲衝了上去,一拳直搗白眼狼小腹。白眼狼雙眼猛然睜開,雙拳狠狠向馬鳴頭頂砸了過去,大吼一聲:“你他媽的真的以為老子是笨蛋,去死吧!”
“嘭!嘭!嘭!”三聲響清晰的傳了出來,馬鳴輕飄飄的退到了馬秀秀身邊,輕輕拍手:“本來打算讓你多活幾秒鐘,誰想到你居然這麼傻,一定要撞到我的槍口上來。安心的去吧,你的幫主和兄弟們很快就會跟你一起下地獄,黃泉路上你不會寂寞。”“嘭!”白眼狼倒在了地上,喉嚨上一個淡淡的傷痕,有些見識的人都知道,他的喉骨已經碎裂。他那雙很少睜大的眼睛此刻已經無法閉合,死不瞑目嗎,也許吧。
程子文剛想上前,卻被馬鳴拉了一下,程子文微微一愣,吳子悅雙臂抱胸淡淡一笑:“張幫主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六局之中我們勝了四局,雖然後面兩局我們也是信心滿滿,但是明天畢竟還是要上學的,恐怕不能陪張幫主玩過家家了。”斧頭張大咧咧的站起來大聲說:“姓張的也不是孬種,輸了就是輸了,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吧,在C市還沒有幾件我們斧頭幫做不到的事情。”
吳子悅淡淡一笑,看著斧頭張感覺格外可笑,輸了居然也一副如此囂張的樣子,看樣子不給他一點真格的就看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們本來只是五中和平衛隊的中堅人物,這位是我們的隊長,你們的人受石劍那個混蛋挑唆上門鬧事,壞了我們的名聲,我想明天張幫主最好帶著手下十幾個堂口的負責人三跪九叩到學校給我們賠禮道歉。這一點不難吧?”
斧頭張臉上一陣抽搐,看著吳子悅的笑臉差一點暴走,他背後那些斧頭幫成員可不願意了,砍刀斧頭紛紛拿了出來,只等斧頭張一句話。斧頭張發現吳子悅的小臉居然讓自己有些害怕,冷冷的哼了一聲:“賠禮道歉可以,三跪九叩什麼勞子的老子沒興趣。還有什麼嗎?”
“和平衛隊遭受了很大打擊,為了振興和平衛隊,我們想要一筆資金,根據我們的調查張幫主手下有幾十家酒店和歌舞廳,還有三十多家企業,這些東西我們想要接收,張幫主應該沒有意見吧?”吳子悅挖了挖耳朵,漫不經心的說:“至於你們這幫兄弟,最好解散了事,如果不解散交給我的手下調理恐怕也會有些麻煩。”
“操你媽,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房,給我上!四個男的死傷勿論,兩個女的活捉了兄弟們一起爽。”斧頭張一揮手,背後幾十個人大吼著就要衝上來,冷復仇、馬鳴身形一閃到了眾人前面,冷媚則貼身保護吳子悅。“嗖~嗖~嗖~”幾張撲克牌飛出,最前面的幾個斧頭幫幫眾應聲倒地。馬鳴雙拳揮舞,那些小混混那裡是光明團護法的對手,能夠不被一拳打昏過去的寥寥無幾。吳子悅、程子文、馬秀秀大咧咧的拉過來椅子坐了下來,開始不斷指手畫腳,“恩,不錯,居然可以硬挨復仇大哥一拳,值得嘉獎,不過可惜脖子不夠硬,一下就斷了。這個也還行,啊,居然被自己的斧頭砸中腦門,唉。。。”“哥哥最棒了,使勁揍他們,光明拳、金光拳,哥哥好厲害!”“果然,一邊倒!早知道會這樣。”程子文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沒有本事只是一味憑藉人多的笨蛋為什麼總是那麼的不開竅?也許讓他們存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看著自己的手下以一個倒下,斧頭張狠狠一咬牙大吼一聲:“動傢伙!給我斃了他們!”“嘩啦啦~”斧頭張立刻跳出來十幾條人影,個個槍械在手對準了冷復仇、馬鳴、吳子悅等人。冷復仇冷冷的退到吳子悅身邊,馬鳴一聲不吭的走到妹妹馬秀秀面前,斧頭張放聲大笑:“再狂啊,你們他媽的再給老子狂一下看看?武功好有個屁用,老子有槍,老子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