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亂踹:“罵了隔壁的,操你老母,你算神馬玩樣兒?讓你威脅老子,老子讓你威脅,我草……舔誰的腳底板……玩誰的女人……讓你再給老子裝逼……”
“啊……救命……救命,這瘋子殺人了……”秦宗楠原本還準備囂張一把,可是大尾巴還沒露出來,就被眼前這瘋子一頓的猛錘,可被揍慘了,渾身疼得一個勁兒的嗷嗷直叫,而周圍一群圍觀者也是一陣惡寒,這哥們太暴力了,不過心中都是暗自的叫好,那傢伙簡直該揍,開法拉利就了不起,就能橫行霸道了?呸他孃的,現在被揍了吧,活該!
這個社會可不缺仇富的人,特別是現在什麼官二代,富二代之類的橫行,無法無天到早就已經惹的民憤難平,人人喊打的程度的,此時不知道多少人心中喊爽呢,大家雖然不敢過手癮,不過過過眼癮也不錯。
而秦風的突然暴走讓瑤琴也是緊張了,看著地上蜷縮的秦宗楠一陣陣慘嚎,瑤琴幾乎帶著哭腔的從身後抱著秦風的腰身往後拉:“秦風,不要……不要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瑤琴姐,別拉著我,讓我廢了這孫子,讓她再敢欺負你。”
瑤琴眼睛一紅,眼淚就忍不住撲撲的往下落,心中好似被什麼東西堵著一般,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不過她還是緊緊的抱著眼前秦風有力的腰身,帶著哀求的道:“不要,你聽姐的,不要打了,不要為了一個混蛋毀了自己。”
秦家勢大,在寧南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在江浙省也是數一數二的商人世家,有錢能使鬼推磨,秦宗楠這個壞種死不足惜,可是引來秦家的怒火就不值了。
秦風看著身後瑤琴脆弱的神情,心中也是忍不住的憐惜,他知道瑤琴是屬於那種外柔內剛的性格,面對什麼事兒,大多都是風輕雲淡,秦風就是喜歡她這種遇事不變色的性子,可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瑤琴臉上露出的那種苦澀無助,這讓秦風心中對秦宗楠這個富二代又是憤怒多了幾分,不解恨的踩著傢伙灰頭土臉的腦門上一腳,神色冰冷:“哼,今天看在我瑤琴姐的面上,我饒你一命,現在給我滾,他媽的神馬東西,還想泡我瑤琴姐,別說你長著一張龜孫子臉,就是你孃的**長腦門上也輪不到你,我呸你一臉口水!”
“喲,這是誰呀,這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學校打人 ?'…99down'來……大家都讓讓讓……讓我看看是誰膽兒肥了……”就在此時,一個陰鷙的聲音響起,接著人群被推搡開,幾個公子哥大搖大擺的走進人群來,一個個神情都囂張的好似眼睛長腦門兒上的傢伙囂張的瞟一眼人群,不過接著,原先還囂張的幾個公子哥臉色都是一凝,接著下一個動作就是準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宋少,快來救我,這個混蛋……天殺的要殺人吶……給我宰了這個混蛋……”在地上踩的跟一坨狗屎似的秦宗楠看著呼啦啦進來個一群豬朋狗友,那叫個激動啊,此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嚎著,自己這秦家少爺的老臉算是丟盡了,他的老根基在寧南,在夏海也沒交上幾個哥們兒,今兒個算是被欺負慘了,他要是不找回場子,以後還怎麼在夏海立足?
他這次來夏海,主要就是會友來了,因為上面的老頭子的計劃就是秦家的勢力往夏海延伸,畢竟夏海才是華夏國的經濟風向標,可是老秦家還沒動身,他這個秦家的公子就在夏海被踩的跟狗屎似的,這還不成夏海公子圈兒裡的笑話!
宋千此時心中那個恨吶,昨晚上被羞辱的事情,現在還歷歷在目,要說不恨秦風,那他媽的純屬放屁,畢竟自己宴會上被嚇了一褲襠的屎離開的,現在指不定夏海的公子哥們兒都在暗地裡笑自己呢,他昨晚上就在謀劃著怎麼讓那個混蛋生不如死,最後的結論是先忍氣吞聲,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個市紀委書記這麼一位大佬靠山呢,自己找人家麻煩,純粹是活膩歪了,就算是想要動手,那也只能暗地裡下暗招兒。
可是沒想到今天就被這秦宗楠給引來了,剛才還想著自己正好昨天晚上受了一肚子的火氣,今天正好先找個倒黴蛋出出氣,可是一看到秦風站在那裡的時候,宋千一群人唯一的感覺,那就是兩條腿兒都哆嗦,蛋蛋都在顫吶,眼前這男人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一個小惡魔,整人往死裡整的,原本還想著撐著這位大爺沒發現,趕緊的溜,不過此時被這白痴秦宗楠一嚷嚷,宋千幾個公子哥想走時不可能,心中早就把那個秦宗楠祖宗十八代的所有女性都慰問了一遍。
你說你丫的,就是寧南的一個商業世家,自古商不於官鬥,你丫在寧南再牛逼,來到夏海你還連個屁都不是呢,招惹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