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言,進入這裡就是進入了牢籠,最多隻能做困獸之鬥。
秦風靜靜的站在擂臺上,風輕雲淡,先前兩敗俱傷的拳手已經被清理走,擂臺上只留下一灘灘化不開的血跡,在擂臺的另一角,一份身著武士服的男子臉色陰冷,腰間一柄武士刀,整個人渾身上下似乎都透著一股陰冷殺氣,此刻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不屑的看著秦風。
雙方遙遙相對,整個場上氣氛好像都有些凝重起來,此刻在觀眾席後的另外一個貴賓房內,梁振威站在視窗,靜靜的看著下方擂臺上對峙的兩人,眼底明顯帶著一股不安,兩年前,他還只是江北省一個不入流的副省長,他是切身經歷過那場大地震的,聽說太子背後勢力通天。
這次他對這個太子痛下殺手,是完全的破釜沉舟,因為現在這個形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不想死,所以即便這個什麼太子,手眼通天,也必須死,再說了,就算是自己真的宰了這個傢伙,燕京的大人物震怒,無憑無據,誰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而且自己能夠做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上,自己也不是上面無人。
不過看著擂臺上的一幕,梁振威心中還是有些忌憚,總是隱隱帶著一股不安,最終還是忍不住眉頭深鎖,聲音也是微微的發顫:“秋上樹先生,這次的事情,真的沒有問題麼?”
“放心吧,梁先生,這次我們大日本帝國帶來的可是絕對的高手,臺上的秀香太郎君可是日本國最年輕的上忍,秀鄉流刀技獨步日本武士道,而且這裡早已經被我們國家的高手圍攏,那個傢伙插翅難飛。”在梁振威一旁陰暗的角落中,精的秋上樹一臉自傲的道。
“聽我兒子說,這個傢伙好像挺能打。”
“哈哈,梁先生,你太膽小了,在我們大日本帝國面前,你們華夏武術不過是花拳繡腿而已。”秋上樹一臉不屑的道,接著一雙陰鷙的三角眼盯著下方的擂臺,嘴角也是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