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賭場後一間極盡奢華的大堂內,秦宗楠等人臉上還帶著一臉的憤慨,一雙眼睛卻是帶著一抹敬畏的看著坐在房間裡左擁右抱的年輕人……
“梁少,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居然有人敢在你的賭場裡鬧事兒,而且還把我們給打傷了,簡直沒有把梁少給放在眼裡。”
“梁少,我要那個混蛋死,出多少錢我都不在乎。”此刻清醒過來的寧世道也是聲音嘶啞的吼著,一雙眼睛之中滿是怨毒之色,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扇耳光,這簡直就是恥辱,他恨不得把那個混蛋生吞活剝,用那個混蛋的血來洗刷自己的恥辱。
沙發上衣衫半露、正享受著兩個女人按摩的梁一風眯著細長的眼眸,看著臉頰高高鼓起,滿嘴血汙的寧世道,臉上也是陰沉了下來,聲音慵懶:“這是誰幹的?居然敢在我的地頭上動手打人,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就是一個窮鬼而已,梁少,我出一百萬要那個傢伙的命。”寧世道眼中兇光閃動,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道。
“好說,好說。”梁一風臉上也是泛起一臉邪魅的笑容,“在我梁一風的地頭上,怎麼能夠讓各位吃虧呢,我現在就叫人把那個傢伙抓來,到時候要殺要刮,隨你們的便。”
“謝梁少。”秦宗楠幾個人一聽,也是一臉的喜意,接著已經一臉獰笑起來,那個混蛋敢在銅雀樓鬧事,這次絕對死定了,在寧南城,梁少是當之無愧的太子爺,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誰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而也在就此時,大堂原本緊閉的房門被推開,接著一個賭場經理急匆匆的衝進房來,一張臉因為緊張而已經冷汗津津,看著沙發上的梁一風,聲音也是因為緊張而變的結巴起來:“少爺,不……不好了,賭場出大事兒了。”
“張經理,你這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這天還塌不下來。”梁一風看著一臉慌張的賭場經理,忍不住微微的皺皺眉頭,身子都沒有動一下,享受著身邊女人的伺候,神態慵懶,“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們了嗎,萬事要淡定。”
“是是是,淡定,要淡定……”大堂經理一邊摸著冷汗,一邊哆嗦著道,接著慌慌張張的開啟大堂的背投,就看見背投上出現了一個賭桌的監控畫面,畫面裡,荷官冷汗津津,而在荷官對面,一男一女正神態輕鬆的站立著,而賭桌上,一摞摞最大額的籌碼對其在一豹子上。
“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這樣的,少爺,這個傢伙在玩骰寶,可是結果連坐兩莊一豹子圍骰,僅僅靠著一百塊的籌碼,現在已經滾雪球一樣的達到了兩百多萬,而且第三莊已經開了,依舊是一豹子,這傢伙兩百多萬全都壓在一豹子上……”
“什麼!”原本還慵懶的梁一風幾乎跳起來,一雙眼睛也是瞪大的滾圓,哪裡還能淡定的主,“兩百萬的一百五十倍是多少?”
“三……三個億……”賭場經理摸著冷汗,聲音也有些嘶啞了,“確切說是三億三千七百五十萬,而現在三億多依舊全部壓在一豹子上,荷官不敢揭開蓋子……”
想到這裡,他就感覺心跳都要停止了,第四莊如果還是一豹子的話,那麼三個億的一百五十倍是多少?恐怕把整個銅雀樓賣了也不值這麼多錢……
“他媽的,怎麼可能連著三莊一豹子,這傢伙肯定是玩老千!居然敢在老子的場子裡玩老千,老子砍死那個混蛋。”梁一風幾乎暴跳起來,一張臉都有些扭曲了,要知道那可是幾個億,是人民幣,不是冥幣。
“是玩老千,但是我們根本找不到任何出老千的證據。”賭場經理也是哆嗦著道。
聽著兩人的對話,秦宗楠等人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接著幾個人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監控畫面,而只是一眼,秦宗楠等公子哥兒都是瞪大了眼睛,寧世道更是一臉的怨毒,聲音尖叫:“梁少,就是這個傢伙,剛才就是這個傢伙對我們動手的。”
“什麼!”梁一風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這個傢伙是什麼人!”
“這傢伙叫秦風,海天集團一個不起眼的秘書而已。”秦宗楠眼神微微的一動,帶著一絲諂媚的看著眼前的梁一風道,當初在夏海的時候,這個傢伙似乎挺有勢力的,可是那又能怎麼樣,眼前這位公子哥兒可是江北省的太子爺,真正的地頭蛇,這次這個傢伙敢在銅雀樓鬧事,一定死定了。
而此刻,房間裡眾人注視著監控器,畫面裡的那個傢伙好似感應到了一般,居然抬頭看著監控頭,一臉邪笑,而後對著監控頭豎起中指……
“混蛋!”梁一風暴虐的吼著,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