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沒有我,你今天可以站在這裡嗎,早就不知道死什麼地方去了。”
“是我欠你的,難道你要我用娶你來還?”季昀奕冷冷的勾勾嘴角:“你是那樣的人 ?'…99down'”
“無所謂了,就算以前不是那樣的人,現在也必須是。”顧馥梅撲上去緊緊的抱住了季昀奕,季昀奕抓著她的肩,往外推,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抱著他不撒手:“我就要你娶我,童彥婉那種下賤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不許你這麼說她!”季昀奕的手指如鐵鉗,深深的鑲入了顧馥梅的皮肉。
顧馥梅痛得直抽氣,但她還是硬撐著不示弱:“難道我說錯了嗎,她還沒和你離婚就和趙桓禹同居,被趙桓禹甩了,一個人生下野種,難道她不下賤,如果她不下賤就沒有人下賤?”
越罵越來勁兒,越罵越解恨,就連季昀奕舉起手作勢要打她,顧馥梅也不住口,還嘴硬的挑釁:“你打啊,你打啊,你打死我,我也要說,童彥婉就是個下賤的女人,她只會拖累你,給你帶來麻煩,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季昀奕氣得咬緊牙關,高舉著的手終究還是沒有落下,握緊了拳頭,砸在了牆上,“咚”的一聲響。
“唔……”
顧馥梅的話雖然不中聽,可她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這也是季昀奕不願意去面對的現實。
他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以不計較,可他是男人,心胸再寬闊也有容不下的沙礫。
每每想到童彥婉和趙桓禹在一起,他就嫉妒得想發狂,全身血脈倒流。
他對童彥婉的強烈佔有慾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昀奕,別和自己過不去,忘記童彥婉吧!”顧馥梅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得意的笑了起來,抱緊季昀奕的腰,溫柔的說:“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季昀奕的身體像大理石雕塑一般的僵硬,他雙手撐著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極力平息胸中奔騰的怒火。
顧馥梅雪白的柔荑慢慢的在季昀奕的手背遊走。
寬闊的背,結實的肌肉,給她想要的安全感。
“昀奕,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我給你生,好不好?”顧馥梅的手遊走到了季昀奕的下腹,被他一把抓住,然後奮力的甩開。
“別碰我!”季昀奕反手一推,顧馥梅後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子。
顧馥梅褪去身上的睡袍,幽幽的問:“你碰我就可以,為什麼我碰你就不可以?”
“幾年前的事也要拿出來說?”季昀奕氣急敗壞的回頭,就看到顧馥梅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面前,連忙別開臉,低吼:“把衣服穿上!”
“發生過的事,難道可以當沒有發生過嗎?”顧馥梅一步一步,慢慢走近季昀奕:“雖然我答應過你,不提以前的事,可我永遠也忘不了……”
不等顧馥梅說完,季昀奕就打斷了她:“別說了,忘不了也要忘,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既然可以在一起三年,也可以在一起三十年,下半輩子,我跟定你了!”
季昀奕奪門而逃,顧馥梅伸出的手只抓到了空氣。
“別走……”
季昀奕不想再和顧馥梅有交際,便搬到了季坤鵬住的房間,睡沙發,美其名曰想多陪陪季坤鵬說話,實際上是躲顧馥梅。
房間裡有季坤鵬在,顧馥梅也不敢造次,季昀奕也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
但也只是表面的安生,他心裡煩得不行。
他確實和顧馥梅在一起過,但已經分手兩年了。
剛離婚的那一年,季昀奕很痛苦,加班熬壞了身體,是顧馥梅不辭辛苦的照顧他,季昀奕心裡感謝她,但對她並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只把她當下屬當妹妹來對待。
可顧馥梅並不那麼想,季昀奕對她友善的笑,她就心花怒放,天氣冷了,隨口叮嚀她加衣服,她便把他對下屬的關心理解成了愛意。
季昀奕有一次陪國安局的幾個領導吃飯,被灌了酒,醉得一塌糊塗,顧馥梅和司機送他回家,她支走了司機,自己留了下來,季昀奕迷迷糊糊的抱住她,原本她可以推開季昀奕,什麼事也不會發生,可她卻沒有那麼做,而是順從的躺在了床上,任由季昀奕的熱情肆意燃燒。
第二天醒來,季昀奕很後悔,但顧馥梅很高興,開始以季昀奕的女朋友自居。
季昀奕思前想後覺得顧馥梅還算不錯,便接納了她,當他的女朋友。
兩人在正式成為男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