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給姓季的兩年,他又給了你什麼,你怎麼不好好想想,到底誰對你好,誰對你才是真心真意?”
媽媽已經完全被趙桓禹收買了,我說再多也無濟於事,只能一手撐頭,另一手擺了擺:“媽,我要帶小宇睡覺了,有話明天再說!”
“你啊,說你兩句就不愛聽,媽也是為你好!”臨出門,媽媽還說了我兩句。
我頓時覺得自己很可憐,孤立無援,沒人相信我的話,眼睜睜的看著豺狼餓虎進門,也束手無策。
媽媽一走,我趕緊把門給反鎖了。
給小宇檢查完作業就拉去洗澡,可他還嚷著要去找趙桓禹。
我急火攻心,差點兒沒氣暈!
收買人心,趙桓禹果然做得很好。
我現在完完全全被孤立了,所有的風都朝他那邊吹,所有的蘆葦,也都朝他那邊擺。
連哄帶騙,不容易把小宇抱進浴室,給他洗完澡,趙桓禹就來敲門了。
“小宇,爸爸來了!”
一聽到趙桓禹的聲音,小宇連衣服也顧不得穿,像撒歡的小狗,朝門口飛撲過去。
我手滑,沒抓住他,緊跟上去,按住了門把。
“外面是怪獸,不能開門!”平日裡小宇最怕怪獸了,有時候他不睡覺,我就哄他說怪獸要來咬不睡覺的孩子,他就乖乖的鑽進被子,閉上眼睛呼呼大睡。
可今天,怪獸也不管用了,他知道外面是趙桓禹,不是他害怕的怪獸。
使勁的拉我的手,要開門放趙桓禹進來。
“媽媽,不是怪獸,不是怪獸,是爸爸,快開門,讓爸爸進來!”
“彥婉,快開門!”趙桓禹又重重的敲了門幾下“咚咚咚”。
沉重的敲門聲就像敲在我的心上,使得我的心一抽一抽的亂跳。
我不給趙桓禹開門,媽媽和伍叔叔也加入了勸說的陣營。
伍叔叔還讓保姆找來門鑰匙。
事已至此,我只能開啟門,把該死的趙桓禹放進來。
開門的那一刻,我真有引狼入室的感覺。
毫無疑問,趙桓禹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看似無害,看似溫和,實際上,他只是把吃人的獠牙隱藏在了無害和溫和之後。
趙桓禹這樣的人,最可怕,因為沒人看得透他,他永遠不會以真心示人。
我眼睜睜的看著小宇撲入餓狼的懷抱,卻沒辦法阻止。
痛恨自己的軟弱,難道真要這樣一直屈服嗎?
趙桓禹有錢有勢又怎樣,我不是他的玩物,更不是他與季昀奕爭鬥的犧牲品。
“婉婉,你怎麼不給小趙開門,真是的,鬧脾氣也得有個限度,你再這樣下去,伍叔叔都不幫你!”
伍叔叔訓了我之後和媽媽回了房間,讓我獨自應對趙桓禹。
“爸爸,你看我畫的畫!”小宇興致勃勃的翻出櫃子裡他的畫冊,把他最滿意的作品一一展現在趙桓禹的面前,那驕傲的小模樣,真是可愛得緊。
小宇那麼可愛,卻也沒辦法讓我心情轉好,滿心戒備的盯著趙桓禹,他的一舉一動,我都不能掉以輕心。
“哇,小宇好厲害,是一流的畫家,你再多畫一些,爸爸給你開個個人畫展,讓大家都能欣賞到我家小宇的傑作!”趙桓禹愛不釋手的拿著小宇的畫,翻來覆去的看。
我真的很懷疑,他的愛不釋手是裝的。
不管趙桓禹做什麼,我看著都覺得假,他的惡行已經在我的大腦中根深蒂固,不可能改觀。
看完小宇的畫,趙桓禹把小宇哄上床:“小宇乖,該睡覺了,明天還要讀書,早點兒睡,聽話,閉上眼睛!”
小宇很聽趙桓禹的話,嘴角含笑,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趙桓禹一轉頭,我就摸出褲兜裡的水果刀,直直的對著他:“別過來,小心我閹了你!”
“呵,老婆,你別這麼緊張!”趙桓禹笑著高舉起雙手:“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些事想告訴你。”
心頭一凜,我著緊的問:“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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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把刀放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行嗎?”趙桓禹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我。
我握著刀的手不停的顫抖,隨著趙桓禹的靠近,腳步也下意識後退,再後退。
對趙桓禹的恐懼,已經深入了骨髓,看到他那惡魔般的笑,就會不寒而慄,他太可怕了,披著羊皮的狼,現在看似溫和,說不定下一秒就會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