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留言說喜歡以前那個故事的親比較多,明月一定會繼續寫那個故事,不過在那之前,讓明月先把這個故事寫完吧,寫多了題材相似的故事,這次想寫個不一樣的,也許現在還不算精彩,但明月會努力寫得精彩,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援明月,愛你們,麼麼麼……
孤男寡女
“趙……趙總……”我愣愣的看著他,半響才從喉嚨裡擠出聲音來。
趙桓禹面帶微笑的把果籃和花束交給保姆,不等我招呼,就很隨意的走到沙發邊坐下。
“銘順突然有事,我就代替他過來看看。”他捋了捋飄在額上的劉海,笑起來既自然又輕鬆:“你看起來氣色不錯,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吧?”
“是,好得差不多了,謝謝趙總關心,我……我去給你倒茶……”我不自在的站在客廳中央,囁嚅之後跟著保姆一頭扎進了廚房。
雖然不想面對趙桓禹,可我又不能在廚房躲著等他自己離開,準備好龍井和果盤,不得不硬著頭皮端出去。
我終究還是臉皮薄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茶杯果盤放在趙桓禹面前,坐到沙發單座上,還沒說話,就已經開始臉紅。
那天早上的吻讓我心悸了好久,這幾天不容易平復了心情,他的再次出現,讓我又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趙桓禹悠閒的翹著腿,慢條斯理的吃水果,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
保姆出去買菜,關門的聲音讓我心驚肉跳,就怕趙桓禹會再說不恰當的話,做出格的事。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他說的話沒一句有我害怕聽到的字眼。
懸著的心慢慢落地,聽他講他小時候也曾經因為闌尾炎住院開刀,爺爺奶奶以為他肚子痛是便秘,他爸說是有蟲,灌醋灌蜂蜜水,可完全沒用,肚子還是劇痛難忍,等送去醫院的時候差點兒沒命。
說完他自己的事,又說最近的股市行情。
雖然我在和他聊天,可眼睛始終不往他身上落,一門心思的看自己的手,不自在的摳指甲。
終於,他忍無可忍,問道:“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
這麼犀利的問題我怎麼能忽視,猛的抬頭,連連擺手:“不是,不是,趙總……我沒有……”否認,蒼白無力。
不能說這幾天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更不能說聽到他告白時心中的雀躍,與他四目相對的時候,我只能咬著嘴唇,緩緩的低下頭。
原本緩和的氣氛又尷尬起來,我聞著玫瑰花香,聽到他幽幽地說:“給你造成困擾我很抱歉,sorry,我走了!”
我心頭一緊,跟著他站了起來,囁嚅片刻,對已經走到門口的趙桓禹說:“……趙總……再見……”
“嗯,再見!”他回頭看我一眼,極為快速的離開。
趙桓禹走後不久陸銘順就來了,他一進門就焦急的要我跟他走。
“陸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到了自然就知道。”他也不解釋,拉著我就走。
傷口剛好,走快了就隱隱作痛,直到坐上他的車,我才鬆開咬緊的牙關。
“陸總,我們現在去哪裡?”
他說:“去救人!”
桓禹不要
救人 ?'…99down'
救什麼人 ?'…99down'
我童彥婉何德何能,可以做一回救人的英雄。
到了帝豪酒店,心中所有的疑惑統統解開,陸銘順下了車,我還端坐在車內,一臉嚴肅的抗拒:“陸總,求你送我回去吧!”
陸銘順開啟我身側的車門,比我更嚴肅的說:“小童,你不去不行,桓禹情緒失控,只有你能勸他,我知道你和桓禹有誤會,就趁著這個機會把誤會說清楚,對你,對他,都好,逃避不是辦法,你說呢?”
“陸總,我……和他沒誤會要說清楚……”
趙桓禹對我的好我會一輩子銘記,但現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就連對他的擔心,也只能深藏不露。
“小童!”陸銘順無奈的嘆了口氣:“和桓禹這麼多年的哥們兒,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喝這麼多的酒,我勸了也沒用,一直嚷著要見你,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去勸勸他。”
在陸銘順苦口婆心的勸說下,我極不情願的跟著他走進直達頂樓總統套房的電梯。
顯示樓層的數字不斷跳動,我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電梯內很安靜,似乎可以聽到心臟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