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頭的年紀,每月一次的需求確實太少了點兒,這讓我有種感覺,他其實並不想碰我,一月一次,也是為了小小的滿足一下我的需要。
不管是我滿足他的需要,還是他滿足我的需要,都一樣,反正都是生理需要。
也許我還沒到如狼似虎的年紀,那方面的需要還不算很旺,一個月一次,也勉強能滿足。
洗完澡懶得穿衣服,就那麼赤條條的側躺在床上吹空調,這一閒下來,很自然的想起了趙桓禹。
驀地,揪心一痛。
我緊蹙著眉,頓時覺得胸口悶得發慌。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
“等一下。”我拉了薄被蓋在身上,然後才允許他進門。
季昀奕靜得沒有表情的臉出現在門後。
我抱著被子坐了起來,笑著問:“有事嗎?”
“你喝酒了?”季昀奕不答反問。
“喝了一點兒。”我奇怪的看著他:“你找我有事?”
他似笑非笑的勾勾嘴角:“我沒事就不能找你?”
大展雄風
無事不登三寶殿,絕對不是夫妻之間因有的相處方式。
我尷尬的笑笑:“你有沒有事都可以找我,只是,這麼晚了……我以為你有事。”如果沒事要說,他肯定不會來我房間。
季昀奕淡然的目光若有似無的掠過我裸露在空氣中的頸項,我下意識的把被子拉高,連下巴也縮排了進去。
他雙手環抱胸前,斜靠在門框邊,短暫的靜默之後開口道:“我漲了工資,今天已經去銀行把每個月自動轉帳的額度修改到了三千,明天我要去出差,下個月中旬回來。”
“哦,祝你一路順風。”我就說嘛,他肯定有事要說,畢竟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兩年,對他的瞭解不多,但也不少。
“嗯!”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點點頭,轉身出去,隨手把房間門帶上。
季昀奕隔三岔五的出差,少則一兩天,多則一兩個月,在家的時間少之又少。
每個月,從他工資卡自動轉到我賬上的生活費除了繳水電氣電話物管等雜費便沒動過,我的吃穿用度都是取自己的工資,經濟上完全不用依靠他。
雖然剛結婚的時候我就說過他不用給我生活費,可他堅持要給,也許他認為,掙錢養家是做丈夫的職責,他有權履行職責,我沒權反對他履行職責。
暈乎乎的想睡覺,關了燈躺下,大腦卻異常的活躍。
翻來覆去想申曦和谷伊寧的事,久久難以入眠。
就連曾經真心相愛的人也會走到互相傷害的地步,我愈發的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錯,愛情,終究是傷人的東西,不管愛不愛,都傷!
靜謐的黑暗中,我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就知道是季昀奕來履行夫妻義務,這已經成了出長差前的慣例。
他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工作,洗澡帶安全套,然後到主臥來,分開我的腿直奔主題就行。
也許是申曦的叫喊對我有著潛移默化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