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按摩保健師推拿到某些穴位的時候,季昀奕會時不時的痛叫出來,他呲牙咧嘴,相當的痛苦。
我和小宇坐在旁邊看,心都揪緊了。
季昀奕的痛,讓我有感同身受的感覺。
“痛……輕點兒!”多數時候季昀奕會咬牙挺著,但實在挺不過去的時候,他也就不裝英雄了。
“唉……”保健按摩師一邊嘆氣一邊搖頭:“你身體真的太差了,要好好調理,再這麼下去,真的不好說!”
不容易推拿完,季昀奕想走,被我壓回按摩床:“彆著急,還有拔罐和針灸,你要連續來一週,以後隔一天來一次。”
季昀奕痛苦的看著我:“彥婉,繞了我吧,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我故意板著臉,冷冷的說:“看你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我心裡就特別的舒坦,你如果要走,也可以,但就別再來找我。”
“好好好,我不走不走!”季昀奕認命的躺在按摩床上,咬緊牙關,一字一句從牙縫裡迸出來:“滿清十大酷刑,一起上吧!”
我哭笑不得的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你聽說過有花錢來享受滿清十大酷刑的嗎,回去記得把錢還給我,五千八!”
“真是花錢找罪受!”季昀奕摸出皮夾子扔給我:“自己拿吧!”
“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直接把季昀奕的皮夾子收入我的提包,氣呼呼的坐回沙發,雙手環抱胸前,翹著二郎腿,繼續看他受折磨。
拔罐和扎針灸還算好,他沒再鬼吼鬼叫。
連拔罐的師傅也說他身體很不好,扒了罐的地方全是一團團的青紫,顏色特別的深。
“聽到了吧,以後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可不想小宇難過!”我訓了季昀奕又轉頭對兒子說:“小宇,你爸爸真不乖,不聽話,你要多管管他!”
“嘿嘿!”小宇乾笑了兩聲:“爸爸是大人,我是小朋友,大人管小朋友,不是小朋友管大人!”
一聽這話,季昀奕就樂了,誇讚道:“小宇真乖,真聰明!”
真是服了這對幹父子了,真是比有的親父子還親,我有些吃醋了,嚴肅的斥責:“你就繼續拍小宇的馬屁吧,他都快被你慣壞了!”
“我說的是實話!”季昀奕招了招手:“小宇,過來!”
小宇笑呵呵的走過去。
季昀奕摸他的頭,不無自豪的說:“我兒子,不乖也難!”
我撇撇嘴,心裡暗暗的說,真是想兒子想瘋了!
季昀奕做完理療就陪我去菜市場買菜,申曦打電話說要過來蹭飯,我便多買了一些她喜歡吃的菜。
買完菜回家,申曦已經在家裡等我們了。
我有她家的鑰匙,她也有我家的鑰匙,來去自如。
申曦幫著我做飯,季昀奕帶小宇在客廳畫畫。
“彥婉,我覺得小宇長得有點兒像季昀奕!”申曦突然說。
“哪裡像,我怎麼不覺得!”我放下手中的菜刀,順著申曦的視線看過去,季昀奕和小宇笑容滿面,對坐在茶几邊。
“側面的輪廓啊,挺像的,你仔細看看!”申曦又說:“還有笑起來的表情,都像。”
我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沒看出哪裡像。
“沒有啊,一點兒也不像!”
“你白痴啊,這都看不出來!”申曦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把你那對‘二筒’睜大點兒,看仔細,鼻子和嘴的線條很相似。”
“還是沒看出來!”我收回目光,拿起菜刀,繼續切菜,漫不經心的:“他們又不是親父子,怎麼可能像?”
申曦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你搞錯了,小宇說不定就是季昀奕的兒子。”
這種事情都能搞錯嗎?
我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我和季昀奕離婚前幾個月都沒做過,難道他的精。子還能冬眠之後再醒過來嗎?”
“你確定?”
“百分之百的確定,那幾個月,我就和趙桓禹一個人做過!”
“哦!”申曦突然曖昧的笑了起來:“是不是季昀奕**太多的精。液在你的子宮裡,你的子宮就有了他的基因,你生的孩子才長得像他啊?”
“呃,是不是喲?”我不得不佩服申曦的想象力:“還有這種說法?”
“嘿嘿,我那天看的色。情小說上就這麼寫的!”申曦擺擺手:“當然是胡謅了!”
“我還正想說,以後不管你和哪個男人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