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仰天便倒。
喬池嚇壞了,追過來扶著我:“阿忌阿忌,你沒事吧?”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翻過身。
疼,渾身的疼。
“噢,老子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天夜店裡的那個掃把星!冤家路窄啊,今天”熊哥走過來,摩拳擦掌還準備要打過來。
就在這時,熊哥突然被後面的頭髮踹了一腳,直挺挺灰溜溜的趴在地上。
“你媽的,我什麼時候說過你能打他?你再敢動他一下,我要你死的很難看!”頭髮把我扶起來:“沒事吧?”
我厭惡的甩開頭髮的手:“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阿忌,我”頭髮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看著頭髮,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如此的陌生。
我覺得眼眶好酸,眼淚幾乎流下來,我說:“我所認識的頭髮,雖然經常出醜,經常鬧笑話,經常自戀,但是他從來不是那種可以為了名利榮華而出賣身體的卑鄙齷齪小人!加入黑幫真的那麼好嗎?”
“不是的,我”
“你不要告訴我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赤裸裸的叫你加入?”我輕蔑的對頭髮笑了笑。
我徹徹底底的看不起眼前這個人。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你知道我有苦衷的。”
“朋友?哼!”我突然覺得很可笑:“應該我問你吧,你當我是朋友嗎?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兄弟的話,你立刻離開黃龍會!”
“對不起,現在不行了。”頭髮抬起頭,他的眼睛佈滿血絲,我看著頭髮的臉部線條就算這個時候也是很乾淨很乾淨。
後面又有一個小嘍囉,長得其貌不揚,站出來指著我的鼻子:“你他媽的的鼓搗些球!魏哥是我們老大羅羅提拔成榕橋堂新堂主,他要是離開,老子靠誰混飯吃去!你再說我砍死你這狗雜種”
頭髮直接一把拽住那個傢伙說:“你剛才沒聽我說話嗎!要是你們誰敢動他一根汗毛,我絕不會放過他!滾到一邊去!”
我再次輕蔑的笑:“不錯啊,現在當大哥了,為了女人?還是為了功名?或者天生就是這種人?”
“都不是。”頭髮知道我在酸他:“阿忌,對不起。”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加入黑幫,從此一人之下,耀武揚威的去欺負老弱,收保護費,玩女人,這一切不都是你魏頭髮一直想要的嗎?”
“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往地上唾了一口血,看著頭髮臉上的疤痕,突然感覺它代表著一種黑色的邪惡,它在頭髮的臉上慢慢的滋長,侵蝕著頭髮的心靈:“我到現在才知道,魏頭髮你是怎樣的人!我顧忌算是看清你了。”
“阿忌”
“別再叫我的名字,聽到你這樣叫,我覺得噁心,認識你真是一種侮辱。”我的每個字說的格外的清晰,我希望突然的我就醒過來,發現原來剛才只是一個夢。夢醒了,我們都還是花季裡的那幾個沒有悲傷沒有煩惱的男孩女孩。
但是,我才發現,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我的嘴角好疼,甚至我可以感覺血從我的下巴滴下來,摔在地上的聲音,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