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東西扒拉了一遍,發現剩下的都不是自己愛吃的,於是雙手握拳,恨恨的喊:“你們太過分了!”
寧可橫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吃了那麼多口水還餓啊?”
嚴肅卻善良的把手裡的一半蟹黃包遞過去:“喏,還有一半你要不要?不過已經沾了我的口水了。”
“可可!”蘇羽立刻回頭瞪寧可,“你男人太過分了,你怎麼不好好管教管教!”
寧可把最後一口豆漿喝掉,淡淡的笑著:“不好意思,你昨晚不是說了嗎,他還沒正式透過考核。所以他怎麼樣,還輪不到我來管教。”
吃夠了豆腐的凌墨剝了一隻紅豆沙餡兒的粽子放到蘇羽面前:“寶貝,這是榮盛堂的粽子,早晨不排一個小時的隊是買不來的,吃一個吧。”
“唔……”蘇羽眼看著對面的嚴肅已經把小湯包解決完,正在向粽子進軍,便忙低下頭去咬了一口,生怕吃的晚了連粽子也不剩一個。
早餐後,寧可換了衣服拿了包,說要去圖書館。
蘇羽是最討厭泡圖書館的,每次陪著寧可去都是睡大覺,於是嚴重抗議。
寧可扶著她的肩膀把人推到凌墨的懷裡:“你負責帶她玩兒,我得走了。”
“沒問題。”凌墨順勢攬住小肥妞的肩膀,笑道:“保證吃好喝好陪好。”
出門前寧可沒忘了把嚴肅的衣服帶上,兩個人先一步下樓。
嚴肅看寧可就這樣把自己的小公寓丟給蘇羽和凌墨,便再次肯定那兩隻獸類跟寧可有著不同尋常的親密關係。於是臨走前客氣的朝著二人擺擺手:“回見了二位。”
凌墨微笑著點點頭,看著屋門被嚴肅帶上,方對懷裡的蘇羽嘆道:“小羽毛,你說可可會不會真的栽到這個男人的懷裡啊?”
寧可想了想,先是搖搖頭,後又點點頭,無奈的嘆道:“可可的心思,我是猜不透的。不過看這隻混蛋的意思,是不把可可弄到手誓不罷休的樣子。”
凌墨抬手摸了摸顴骨上淤青的那塊面板,低聲咕噥:“這麼個粗糙兵痞……你說可可就怎麼真的看得上呢?”
蘇羽推開凌墨的手,抬頭看著他顴骨上的淤青,冷了臉問:“還說人家是粗糙兵痞,你呢?你是什麼?”
“我?我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嘛!”
“呸!”蘇羽給了凌墨一個大白眼,轉身去沙發上坐下,翹著腳問,“你那臉上是怎麼回事兒?這會兒沒外人,還不如實給我招了?”
“真的沒事。我那不是被你哭的心煩意亂嘛,就回去找人打了一會兒拳。”凌墨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再次把人拉到懷裡抱著,唔,小肥妞軟綿綿的抱在懷裡真是舒服。
“編吧,好好地編。就你拳館裡那幾個教練哪個不是你調教出來的?誰能把你打成這樣?哎我說,你放開我!有話說話,摟摟抱抱的象什麼樣子!”
蘇羽顯然不信,又七扭八扭的想從某人的懷裡掙脫出來。審訊的人哪有被抱在懷裡的呢?這也太沒有氣勢了。再說,昨天的事兒還沒完呢,這混蛋別想藉著寧可的事情混過去。
“不是跟拳館裡的教練打的。”凌墨雙手鎖住蘇羽的手臂,輕而易舉的控制住她,讓她在自己允許的範圍內活動。蘇羽全然不知某人的壞心眼,小腰還一扭一扭的想掙開,渾然不覺某人已然要提槍上陣。
“還扭,再扭?小羽毛你這可是自找的……”
“唔?”蘇羽心裡一慌,忙停止了動作。溫熱氣息有意無意的拂過她頰上的肌膚,灼熱的氣息噴在她修長的粉頸上,一股說不出是麻、是癢的感覺在頸後蔓延,令她的心臟幾乎漏跳了幾拍。
“真乖。”凌墨緊緊地抱住懷裡老老實實地姑娘,盡情享受著胸膛上那種綿軟、柔若無骨所帶來的銷魂感。她白嫩的臉蛋上正染著一層淡淡紅暈,顯得更是明豔不可方物。
“乖寶兒,真聽話。”凌墨輕輕地啄住那兩片櫻唇,含著軟軟的唇珠一點點的吮,原本就壓抑不住的邪火從小腹熊熊而起,炙烤著他的靈魂,讓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焦渴難耐。
他神情迷亂的盯著懷中的可人兒,大手悄悄遊移到她園翹誘人的俏臀上,飢渴的揉撫起來。曾經品嚐過她美妙的滋味,那是無論如何都戒不掉的癮。
“凌墨……”蘇羽在他的手忽然觸及某處敏感部位時忍不住顫抖起來,曾經的疼痛讓她膽怯,“我不要,嗯……疼……”
“寶貝,這次肯定不疼了。”凌墨認真的保證,“相信我。第一次疼痛是難免的,以後只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