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對他心愛的寧姑娘。
他跟人家姑娘相識相愛快兩年了,他還沒正經的給她過一次生日。不僅僅是生日,什麼聖誕節,七夕節,情人節等節日,他也都沒陪著她過過。
沒結婚就滾床單的事情是迫不得已,可若是讓心愛的姑娘未婚先孕,那就有些缺德了吧?
正在嚴上校沉思之際,寧姑娘也是心思百轉。
一個念頭在寧可的心中徘徊了不止一日兩日了,這會兒嚴肅在電話那邊沉默,寧可心底的那個念頭又咕咕的湧上來,壓也壓不住:“嚴肅?”
“嗯?”嚴肅從沉思中回神,想著自己已經對不起寧姑娘許多,這會兒更應該好好珍惜。當伴郎就當伴郎吧,不就是擋酒嗎?等自己跟寧可結婚那天把凌墨拉出來狠狠地灌一通不就成了?
“其實這是個不錯的辦法。”寧可有些猶豫,但終究還是把想說的說了出來。
“什麼?”嚴肅一時沒反應過來。
“奉子成婚啊。”寧可悄悄回頭看了蘇羽一眼,小羽毛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像是一杯香醇的酒,把化妝師造型師都給燻醉了。
嚴肅一時怔住,竟有些無語凝噎。
“你家裡肯定也早就盼著你結婚生子呢吧?”寧可聽嚴肅不說話,繼續說下去,“不如我們也……”
“寶貝兒……”嚴肅適時的打斷了寧可的話,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如雷,彷彿看見漫天花雨紛紛降落,把他籠罩在極大極大的幸福中。
只是他此時尚有理智,他想,他的幸福不應該建立在寧可的委屈之上。一個姑娘家願意在這種情況下一心一意的跟著他,他已經萬分滿足。若是那樣……他嚴肅何德何能?!
“寶貝兒,蘇羽晚上住你那兒不?”
“是啊。”寧可想當然的說,“哎,我剛跟你說的不是這事兒啊。”
“你讓她晚上去找她男人去,我有話要當面跟你說。”
“什麼話非得當面說啊?”寧可有點意外,剛她那話說的那麼明顯,怎麼著嚴上校也應該激動一把啊。可現在聽起來他如此冷靜是鬧哪樣?
“這事兒很重要,我必須當面告訴你。”
“……”寧可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說:“嚴肅,你該不會是告訴我你不想娶我了吧?”
“胡說!”嚴肅立刻駁回去,“我不娶你娶誰?一輩子打光棍兒孤獨終老?!這不划算的買賣我可不幹啊。”
寧可扁了扁嘴巴,頗有那麼一點小委屈的反問:“那你這是鬧什麼啊?”
“算了,你在哪裡,我這就過去找你。”嚴肅想來想去總覺得有些話在電話裡說不清楚,反正年底了訓練任務不重,與其在電話裡耗著還不如衝過去當面說清楚。
“我在寧華路上的巴黎之約婚紗館。”
“好,乖乖等著。”
嚴肅掛了電話後把辦公桌上的筆電拍上,隨手拿了作訓服外套直接出門奔向停車場。空裡恰好遇見羅小杰,順便讓他去跟霍城說一聲幫忙盯著夜訓,說自己有事要去軍區一趟。
羅小杰自然滿口答應,看著他家隊長急匆匆的背影還以為軍區有什麼重要的命令下達。
新娘妝很麻煩,尤其是坐在化妝臺前的是凌大爺要娶的新娘子。
整個Q市做生意的誰也不敢怠慢了凌大爺的事情,所以化妝師造型師感覺亞歷山大。
從修眉型,到修指甲,每一個細微之處都用心照顧到,更別說髮型,首飾,頭紗,手套以及妝容這般重要的事情了。
單單第一個髮型就花費了兩個小時,期間兩位造型師深入探討了三次,最終把第一套白紗的髮型敲定。
蘇羽在椅子上坐的腰都酸了,乾脆站起來在VIP化妝間裡活動腿腳。造型師和化妝師趁此機會認真做筆記,研究下一個髮型和妝容。
嚴肅的那輛軍用越野跟凌墨的那輛白色的保時捷一前一後停在婚紗館的門口,兩個人先後下車看見對方時各自露出詭異的微笑。
心照不宣。
嚴肅率先抬起手在凌墨的肩膀上捶了一拳:“好樣的。”
“多謝誇獎。”凌墨臭拽的樣子很欠揍,但嚴肅還是挺高興的。這小子雖然手段有那麼一點不高明,但也算是熬出頭了。嚴肅此時才發覺,其實對待蘇家那樣的人,還真就是欠這麼一手。
兩個男人各自來接自己的女人,婚紗館裡一種小姑娘們全都閃起了星星眼,哈喇子差點沒流到地上去。
“凌墨!”蘇羽率先看見自家男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