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理智了一回,沒有衝著凌墨大吵大叫,用低而緩,沉而重的聲線跟她未來的女婿說話。
“然後我發現在你身上有很多事情難以解釋。所以,我懷疑你不僅僅是一個混黑道的人,因為在華夏,沒有一個混黑道的人能跟你一樣,私吞下將近一個億的軍火依然安然無恙;而且近年來你在馬六甲海峽以及馬達加斯加的航線中居然也能稱霸。”
“我相信這絕對不是你一個人的力量。你這個人邪氣太重,你若是不跟我說實話,不留一點把柄在我的手裡,我永遠都不能放心的把女兒交給你。”
凌墨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偌大的咖啡館裡一片寧靜,而他的腦海裡也是一片清明寂靜,兩個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辨,凌墨甚至能聽出外邊大街上恰好路過的汽車是什麼牌子。
兩秒鐘之後,他緩緩地睜開眼看著鍾筱雨,淡淡的說:“好,我告訴你。”
凌墨那張邪氣橫飛的臉瞬間平靜下來,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那張俊逸的臉上原本四溢的妖氣一絲不見,只剩下了沉重與莊嚴。
鍾筱雨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腰身筆挺。
“我是國家的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人民服務。”
凌墨的話語很輕,很低。低到只有近在咫尺的兩個人能聽見。這樣簡單而含糊地話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但卻如誓言一樣凝重。
鍾筱雨卻猝不及防,登時愣在那裡。
“好了,你現在知道了。”凌墨臉上的肅穆已然消散,又換上了那副玩世不恭,“這是我致命的把柄,如果你不想你的女兒後半輩子孤苦無依的話,最好把這句話死守在心裡,對任何有生命的無生命的東西,即便是對著空氣也不要說出去。”
鍾筱雨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