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幾近窒息,細小而壓抑的嬌吟,粗重漸急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洗浴間裡一片七零八落。
無意間睜眼看到鏡中他繃緊的流線型身體,她更緊以地依進他懷裡。
【繼續和諧,繼續刪除。全國的水塘只有河蟹,不見魚蝦了…。】
窗外的星空黑亮,遙遠;浴室花灑下,泛著氤氳霧氣。
這醉的,究竟是朦朧的夜,還是不分彼此的,他們?
或許是由於上次在軍區開會的那三個晚上只能看不能吃的緣故,也或許是受了蘇陸軒刺激的緣故,這個晚上嚴肅撒開歡兒折騰寧可,根本就是一夜沒睡。
他走的時候精神百倍,而寧姑娘幾乎搭上了半條命。
臨走時,嚴上校又捧著寧姑娘的臉蛋兒吻了又吻:“寶貝兒,我走了,粥我給你煮上了,你醒了記得吃早飯。”
“滾吧。”寧姑娘有氣無力地拍了某人一巴掌。
“寶貝兒,說你愛我。”
“滾。”寧可扭頭躲開某人的熱吻,她現在連多說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吧,你必須想我啊,晚上我給你打電話。”
“……”寧可眼皮都抬不起來了,心說你丫怎麼還不滾,你折騰完了也該讓人睡會兒覺吧?
嚴肅看她不說話,只閉著眼睛睡,心有不甘的俯身叼住那兩片甜蜜的唇瓣兒肆意的吻了一通,滿意的看著它們紅腫水亮,才圓潤的滾走。
凌晨五點的城市還沒有徹底的醒來,街道上還很空曠。嚴上校一路飛車趕回墨龍基地時,他的戰友們剛好列隊準備出操晨練。
於是嚴上校又跟著那些生龍活虎的傢伙們跑了一個十公里越野,又出了一身透汗才跟大家三三兩兩的往食堂走。
馬騏歡脫的跳過來,一把勾住嚴肅的脖子,半個身子都吊在他們家隊座的身上,笑嘻嘻的問:“隊長,夜不歸宿啊?”
嚴肅瞥了這小崽子一眼,好笑的反問:“你管我啊?”
“不敢。人家這不是關心你嘛。”馬騏兩隻大眼睛笑得彎彎的,因為養了幾天傷,回來又跟資訊支隊的人湊在一起弄資料,這小子面板白了不少,一笑左嘴角還有個小酒窩。
“謝了。今天去測一下你的體能,我覺得自從上次傷愈,你的體能跟不上了。”
“啊?”馬上尉立刻傻了眼,不是吧?
嚴肅轉身正好看見霍城,於是乾脆把任務交給了他:“如果馬騏的體能測試不合格,你幫他練上去。”
“知道了。”霍城看著馬騏笑了笑,拍拍小夥子的肩膀:兄弟,自求多福。
吃飯的時候,嚴肅接到了父親嚴振國打過來的電話,電話裡說他要回北京去,讓他有假的時候回去看看老爺子。嚴肅答應了一個‘好’字,便掛了電話。
坐在他對面吃飯的霍城立刻感覺到周圍的氣壓低了很多,抬頭一看,恰好瞧見嚴肅眼睛裡那片冷冽的目光。於是心裡一驚,忍不住問:“怎麼了?”
“沒事。”嚴肅把手機收進作訓服的兜裡,繼續吃飯。
馬騏和霍城對視了一眼,麻利的把餐盤上的飯吃完,兩口喝了一碗粥,嘴巴一抹很是乖巧的說道:“隊長,我先走了。”
“嗯。”嚴肅不緊不慢的吃飯,頭都沒抬。
霍城吃完飯沒急著走,而是從口袋裡拿出煙盒,抽了一根菸點上,耐心的等嚴肅。
嚴肅把飯菜吃完,手中筷子一丟,說道:“給我一根。”
霍城把煙盒遞過去,嚴肅拿了根菸,順手拿了霍城的打火機,點上。
“有糟心的事兒?”霍城吐了口煙霧,看著嚴肅,問。
“嗯。”嚴肅也不瞞他,“結婚報告被打回來了。”
“為什麼?!”霍城很是驚訝,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嚴肅眼看著就三十歲了。各項條件都附和結婚條件,結婚報告怎麼會被打回來?
嚴肅的眉頭皺成了疙瘩,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又重重的吐出去,神情極其煩躁:“寧可不符合條件。”
“怎麼會?!”霍城更加不解,“她不就是海大的一個學生嗎?”
“她不是中國國籍。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家庭。”嚴肅不願再多說,又吸了一口煙。
霍城也皺起了眉頭,他們這樣的人他們自己心裡清楚,自從入伍的那天起,祖宗八輩兒都被上頭調查清楚了。最然國家跟幾十年前不一樣了,但政治問題依然是大問題,絲毫馬虎不得。
若是普通兵種也就算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