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對這個富有挑戰性的事情很有興趣,響指一打:“您放心。”
嚴肅又看了一眼前面的車,拿出手機來撥打周呈曄的電話。
“隊長?有事?”周呈曄已經調集了人馬準備出發。
他已經到得到訊息,說劫持蘇羽的那輛麵包車出現在香江路中段正在向西行駛。香江路往西不到兩公里就是城郊,那裡有幾座爛尾樓,是上一屆市長在的時候弄得一個招商專案,後來那個市長出了問題被雙規,招商專案被擱置,成了爛尾工程。那一帶地形複雜,暴徒一旦進了那地方,事情就麻煩了。
“我在建設路西口,有暴徒劫持了寧可,正在往西行駛。我身上沒有傢伙不好乾活,你從想辦法繞到他前面等我。”
“寧可?”周呈曄驚訝的低呼一聲:“你正跟著劫持寧可的車?好我知道了,劫持另一個姑娘的那些傢伙們正在望城西那片爛尾樓方向靠近,他們是一夥的,有炸藥,應該也有槍。隊長你先跟定他們,我馬上通知人配合你的行動。”
“好。”知道對方的目的地,嚴肅放心不少。不管怎樣,路上都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十幾分鍾後,計程車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差點被一輛切諾基給撞上。
刺耳的剎車聲把司機師傅嚇的一身冷汗,剛要開口罵呢,就見切諾基的車門被推開,一個面目猙獰的男人朝嚴肅喊了一嗓子:“我是寧家的人,上車!”
嚴肅立刻推開車門跳下計程車,鑽進了大切裡,關門的同時朝著計程車一揮手:“兄弟,我叫嚴肅,回頭去特警支隊找我。”
計程車師傅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捏著剛剛嚴肅甩下的兩張粉紅票子心想今天可真他媽的邪門,但願這傢伙不是個騙子。
大切諾基是寧仲翔的座駕,只是車上招呼嚴肅的人不是寧仲翔,而是他身邊最得力的保鏢傅天翔,外號‘野鷂子’。
接到寧可被劫持的訊息時,寧仲翔剛好派司機送傅天翔去機場,送他飛去雲滇探親。於是寧仲翔二話不說立刻下令傅天翔,先別回家了,趕緊的去新東方購物接上寧和去救寧可。
說來也巧,傅天翔原本是覺得時間還來得及,想去新東方給家中老母買點補品再走的,不想出了這道岔子,於是他立刻給寧和打電話。
寧和則已經接到了訊息,說那輛劫持寧可的夏利跑到建設路,正被一個現役軍人盯上了,那個大兵打了一輛計程車正跟著暴徒往西走。他把計程車的車號報給了傅天翔,叫他直接去建設路。自己則開著寧可的高爾夫隨後追趕。
寧可的額頭被黃毛砸了一下,傷口破了,血從額頭上流下來,血腥味讓她極度的害怕。再被掐著脖子,幾次掙扎後,後腦上又被砸了兩下,便覺得昏沉沉的辨不清東南西北。
只覺得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漫長的讓人難以忍受。在她將要徹底昏過去的時候,車子嘎然停下,黃毛掐著她的胳膊呵斥:“下車!”
寧和茫然的睜開眼睛,便見車子停在一處爛尾樓跟前,四處雜亂不堪,荒草叢生。她被黃毛揪著下車的時候,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石頭扭到了腳踝。腳一落地,踝骨處鑽心的疼。
只是再痛她也不敢說,只有咬著牙被黃毛拽著趔趄的往裡走。
嚴肅,凌墨,徐暢,周呈曄等人一直保持聯絡,在黃毛拉著寧可進樓之後先後趕到距離那棟爛尾樓三百米的一處樹林中。傅天翔則一下車便單獨行動,跟嚴肅他們分開了。
最後來的是寧和,小高爾夫比不上大切諾基,亂七八糟的路根本開不起來,寧和把車停到路邊,跑了一段路才趕過來的。
只是跑過來的不僅僅是他一個,還有新東方購物中心年輕的總裁蘇陸軒。
“蘇羽也在裡面?”寧和抬手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看著蘇陸軒皺著眉頭問。
“嗯,他們根本是一夥人。”蘇陸軒彎著腰喘氣。他是個標準的文人,從小嬌生慣養,雖然偶爾健身,終究是少爺出身,一千米長跑對他來說,有點吃不消。
那邊,嚴肅和周呈曄已經在交換意見做部署,這是一次瘋狂的綁架案,實際上這些人早就做了周密的計劃。而且選了這麼個易守難攻的地方,又口口聲聲宣稱跟人質同歸於盡的瘋狂,真是不好辦。
凌墨擔心的看了一眼兩百米之外的那棟爛尾樓,沉聲說道:“我從前面過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們從兩邊抄過去,最好能狙掉那個該死的引爆器。”
周呈曄立刻否決:“不行,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據我所知,那個外號叫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