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等了這麼多年,總算是等到你請客了。”他毫不見外摟了摟拓馬,“這是禮物。”
上好的清酒。
“舅舅,村瀨大叔,隨便坐啊。”淳捧上了水果拼盤,“我去給你們倒茶。”
“用我幫忙嗎?”拓馬跟上她。
“傻瓜,不用了,你陪他們說說話吧。”淳笑著朝他做個鬼臉。這時又有人進門。
“高山,怎麼才來。”山崎舅舅看到他,笑道。
“有點事情耽誤了。”高山也不同平常,穿的很休閒。進門跟大家打過招呼,直朝淳過來。“淳夫人,都已經辦妥了。”
“真是辛苦你了,高山先生。
25、生日禮物 。。。
”淳趕緊行禮致謝。
什麼辦妥了呢?
拓馬看著兩個人,明顯他們有什麼事情沒跟他說——關於這個房子?
和高山交換了個眼神,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讓拓馬心中多少有數,也就笑笑什麼都沒問。
很快,各式家常菜餚擺滿了桌子。
一家人團團圍坐在桌旁,淳和拓馬把每個人的杯子都滿上。
除了快樂,沒有其他。
大家都在稱讚淳的料理,連村瀨大叔都說好吃。喝到高興的時候,山崎舅舅還說起拓馬12歲還會尿床,登時把平常喜怒不形於色的拓馬同學弄的滿臉通紅,高山雖然基本笑著不說話,卻不動聲色的給大家都灌了不少酒。
氣氛在每個人對拓馬說出祝福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那時候所有人都有點酒意了。
村瀨大叔說他沒什麼別的願望,一直以來就當拓馬是兒子,現在就等著有個小孫子來玩玩;
山崎舅舅表示同意,兩個人就一本正經的討論起來是生籃球隊還是足球隊。
高山希望拓馬能回到學校去讀書,把停滯了的大學課程完成;
真一郎和真三朗兄弟則是希望以後能一直為拓馬和淳開車,好好照顧他們。
最後的最後,
大家都有些醉了,互相說著很多掏心窩的話。
似乎好多年好多年,沒有這樣放鬆,自在。
從中午直到晚上,才各自散去。
“得跟你道歉才行。”
天黑了,屋子裡只點了一盞小燈,洗過澡穿著浴衣的拓馬坐在後院的迴廊上,靜靜的望著遠處的天空。
淳端了茶來給他——把東西都收拾好後才去洗澡,所以頭髮還有些溼漉漉。
兩個人喝酒都不算多,醉的是村瀨大叔和山崎舅舅。
“道什麼歉?”
拓馬起身拉著她進了屋裡,雖然還是夏天,但是晚上的風吹著不幹的頭髮還是容易頭痛。兩人在客廳坐下,他拿了毛巾來包住她的頭髮,輕柔的擦拭。
“因為私自拿了你的錢。”說起這個淳忍不住苦了張小臉,回頭來一臉歉意的看著他,“希望你不要生氣才好。”
還以為是什麼事。
“傻瓜。”拓馬的手指颳了下她的鼻子,“錢而已。別忘了你也是那些錢的主人。”
雖然他已經繼承了財產,但是之前簽署的那份特殊檔案還是有效。而且沒有婚前財產公證,淳還是擁有其50%的所有權。
“什麼啊,我又不稀罕你的錢。”說到這裡她趕緊抗議。
“是是,我知道。”拓馬小心的扶住她的頭要她不要亂動。第一次為女人擦頭髮,又是心愛的妻子,他還沒享受夠這種感覺呢。“我也不稀罕錢。”
25、生日禮物 。。。
淳回頭看看他,兩人又都笑了。
“其實我是想告訴你這間房子的事情。”淳擺弄著垂下來的髮絲。
“嗯,你買下了?”拓馬還在專心的擦著頭髮,很隨意的搭話。
“你知道?”他的一猜即中讓淳很驚訝。
拓馬只是笑了笑——這種事並不難猜。淳認識他之前的處境有多糟糕他明白,而這房子他確認不是藤原家的財產,而她剛剛又說動用了他的錢而道歉,就說明錢的數目並不小,那就說這房子如無意外是被淳買下來了。
“是啊,你那麼聰明。”她嘟嘟嘴,但馬上又笑了。“是啊,我老公就是這麼聰明,我應該得意~~”
拓馬瞧見她那副樣子,只是微笑著不說話。
“我以前在這棟房子住過。”淳說道, “這也是我來東京後住過最好的房子了。房東田中奶奶那時候已經七十多歲,自己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