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過日子,有時候想想,還真是被他說對了。”
我慢慢品味著這句話的意思,這個“他”果然是男的!男人!想到今晚遇到的某個人,我一時間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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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婷婷剛把門開啟,我就聽見房裡有孩子吵鬧的聲音,其中一個分明是一一。這個小傢伙平時乖巧的很,怎麼會和路可吵起來?
顯然鬱婷婷也很迷惑,我們倆對視一眼,鬱婷婷就先進門哄起了兩個孩子:“一一、可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在畫畫嗎,怎麼又不開心了?”
我跟著進去,一眼就看到一一站在小桌子前,低頭悶聲不說話。
路可兩眼掛著淚珠,一下子跑過來抱住鬱婷婷的腿,委屈的說:“鬱老師,可可很聽話,是一一錯了還不肯認錯,鬱老師明明說過好孩子錯了就要改,一一不改還說是可可的錯,還把可可的畫撕壞了,嗚嗚嗚~~可可再也不和一一玩了!”
我一聽,愣了愣,一一撕畫?這孩子無緣無故可不會做這種事。
我快步走到一一跟前,抱起他,輕聲問:“一一,告訴媽媽,為什麼撕了可可的畫?知不知道這是不對的?”
一一抬頭,我才看見他兩隻眼都紅了,顯然也快哭了。他抱著我的脖子,趴在我身上,不管我怎麼問都默不作聲,後來還是鬱婷婷用蛋糕把路可哄開心了,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來今天美術老師佈置了家庭作業,要孩子們畫一幅畫,主題是家。路可畫完後就要看一一的畫,看到一一在紙上就畫了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就很認真的告訴一一:“一一,你怎麼沒有畫爸爸?是不是不會畫啊?真笨,居然連畫爸爸也不會,我比你小都會畫!你看我的!”
路可很大方的將自己的得意之作展現給一一,沒想到一一默默的盯了一會兒,就伸手搶了過來,三兩下就撕壞了!可可呆了呆,反應過來後就“哇——”的一聲哭了。
我聽了,心裡震了震,我一直沒想過會生出這樣的事情,又或許是我刻意忽略了。畢竟一一不是天天在家,他每天去幼兒園會接觸不同的小朋友,當他看見別的小朋友有爸爸去接,還能坐到爸爸肩膀上玩的時候,他會怎麼想?會不會疑惑?會不會羨慕?
可是他從沒有和我提過,我以為他太小還不懂,所以也不去在意。我以為一一隻需要我,可是,給孩子啟蒙,從來都是需要父母雙方的,只有媽媽的家庭,是不完整的!
儘管知道一一心裡難過,我還是要求他向路可道歉。他的雙眼淚濛濛的,鼻子通紅,一抽一抽,委屈又不解的看著我。
我的視線和他對視,沒有移開,堅定地、嚴肅的看著他。沒有爸爸不是他的錯,可是他不能隨便撕壞別人的東西!我不能讓他養成這樣的習慣!
一一癟了癟嘴,頭一扭,趴在我肩膀上不說話。以前他都是乖乖聽話的,沒想到這次居然和我執拗上了。
我二話不說抱開他放在地上,掰開他抓著我的小手,板著臉說:“去,去和路可道歉!”
他仰著小臉委屈的看著我,抓著我的衣角不放開。
我不動。
僵持了片刻,他終於放開我,走到路可面前,低低地說了聲:“對不起。”
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放鬆,我瞬間鬆了口氣。
到底是小孩子,路可早就被鬱婷婷哄的開開心心,現在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拉著一一吃蛋糕。
一一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我笑著向他點頭,他才慢吞吞的拿起了一塊提拉米蘇。
那天過後,儘管我和一一的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過的忙碌,但是,似乎有什麼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這件事彷彿一顆石子,不小心落入了我的心湖,蕩起一絲漣漪,再也無法平靜……
我以為日子會繼續這麼不溫不火的過下去,沒想到林氏企業的事情還在幾個月後繼續煩擾著我。公司的破產讓一幫債務人損失了一大筆債款,雖然法律程式上事情已經結束,但是其中還有一些人咽不下這口氣,居然找上了門,揚言要我還錢!
我的身上還有500萬的債欠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清,而這幫人無賴的很,死纏爛打的不肯走,還糾結地痞流氓在家裡附近轉悠,時時刻刻威脅著我。
我很害怕,我想找輝輝幫我,可是輝輝出差,遠水救不了近火!我想到吳思涵,他不是派人跟著我麼,怎麼任由這些人胡來?然後,我又想嘲笑自己,說不定吳思涵還在暗地裡看下話呢,憑什麼幫我?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