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聽見有人猛地一拍桌面,低沉而具有震懾力地聲音傳來,“這明顯有人幕後搞鬼,希望大家先冷靜,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自亂陣腳,更不要被我查出有敵方的人故意摻進來攪亂,一旦揪出,絕不輕饒。”
官辰宇此話一出,現場立即鴉雀無聲,各大小股東立即悶不吭聲地退出辦公室。因為他們都知道官辰宇的脾氣,再鬧下去說不定真把他給惹毛了,到時會一分錢都撈不回,眼下如果能沉得住氣,說不定官辰宇能將一夜之間損失的十幾億想辦法給撈回來。
但仍然有部分股東留在辦公室,是幾個年長的老者,他們小心奕奕地說:“官少,你也知道,為了集團合資,我們這幫老傢伙把棺材本都撈了出來,兒女們都表示不理解,如果這次錢真的掙不回來,我們是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所以還請您小心斟酌行事!”
官辰宇神情平靜地向幾位老者點點頭說:“承蒙各位長輩看得起,辰宇定會盡快給大家一個交待,就算傾天蕩產,我也不會讓各位為難!各位長輩就先回去等訊息吧!”
“好,好,好……”老者們連說了幾聲好後,將滿腔的希望都寄託在官辰宇身上,後相繼退出辦公室。
官辰宇立即開始對各個上市公司的股市進行細緻的分析,很快他就瞅準一個叫日不落集團幾乎在一夜之間掘起的新股來勢洶湧,他們股漲多少點,他們方正集團就跌多少點,這連一個從來不懂股票的外行人細瞧之下,也能由此推測日不落集團的掘起,就是為了打擊一向漲勢良好的方正集團。
一旦找準了襲擊自己的目標後,官辰宇的神色平靜了不少。他承認此次自己存在一定的疏乎,讓對手殺了一個措手不及,可他卻沒有因為敵在暗,他在明而生出半點怯意,相反,他的興趣盎然,既然要玩大家就玩到底。
正在這時,官辰宇手機瘋狂的震動起來,他瞥了一眼來電顯示,便立即抿唇接了電話,“小魚,怎麼了?”
“官少,不……不好了,林小姐還……還有浩浩和妮妮,被……被一群來歷的不明的人拖上車,帶走了!”小魚氣喘吁吁地說道。她雖然打小在峨嵋山上跟姑姑習武,赤手空拳放倒幾個壯漢沒有問題,可對方來的一群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打手,個個身手迅速,一眨眼就將林小煙和兩個孩子弄上車,等小魚反應過來,追著車子跑了數十里路之後,還是讓那群人給帶走了。
不過,小魚還要算機靈,知道將那輛車的車牌號碼給記了起來,交給警方。官辰宇趕到事發現場時,警察正在能過各個道路電子眼對那輛不法之徒乘駕的加長商務車進行排查,最後確定的前往的方向是市郊。
官辰宇當即一秒鐘也不敢耽誤,車裡抓走的全是他官辰宇這輩子最在乎的人,他此時一顆心幾欲跳出喉嚨,緊握的拳頭直恨不得將那些人給生生捏碎了才解恨。
他喊了一聲,“小魚跟我上車!”機靈的小魚便立即從視窗那兒裡跳上車,排量大發動快的法拉利跑便似在道路上飛了起來,順著監控的指引,他們尾隨著商務車的方向追了去。
法拉利的行駛速度加上官辰宇精湛的車技,時間並沒有用多久,他們便在來到了效外某個廢棄的爛尾樓前。
那輛車牌號碼被小魚爛熟於心的商務車就泊在廢棄建築物前面的一片滿是沙土的空地,只不過車上已經空無一人。
正在這時,官辰宇的手機又開始呼呼作響,電話是公司的股東打來的,他們說半天過去,點數還一直在跌,並沒有起色,他們的資金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損耗,他們強烈要求退股,要不然,他們會考慮走法律的途徑。
官辰宇深吸了一口氣,半個字都沒有說,便平靜地掐了電話,未免那些股東再打來騷擾他直接關機。
官辰宇與小魚一左一右下了車。整幢廢棄樓靜悄悄一片,他們聽不到任何有助於他們尋找下去的聲源。
可官辰宇心繫母子仨的安危,沒有半點要退縮的意思,哪怕還是正中午,樓道里卻是漆黑一片,破損的斷垣殘壁危機重重,卻仍是阻不了男人前進的道路。
一想到那群身份不明的人將母子仨擄走,意向不明。他們到底是不法之徒企圖敲詐,還是一些他的一些躲在背後隱形敵人故意針對,不論是哪一類的人,都會讓官辰宇暗自抓狂。
在增城呼風喚雨久了,他突然感覺到了種種挫敗與不安,那個背後未知的對手似乎比從前他遇上的任何一個對手都強大。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股市的大起大落也是對方故意分散他的注意力而為之,其實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要將他的軟肋——母子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