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問林小煙那天打電話給她有什麼事?就聽林小煙急忙打斷道:“你還是快點安排下去把我們眼前燃眉之急的事情給解決了吧,我們家的大門都快被人拆下來了!”
秦朗連哦了兩聲後,便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
林小煙卻還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麼事,一時忽略了官夫人還在旁邊站著。
官夫人便故意重咳兩聲陰陽怪氣地說道:“小煙啊,這女人一旦嫁了人呢,就不要再朝三暮四了哦,更何況我們家辰宇雖然不是什麼市長,那是他沒去競選,要他去鐵定沒那秦朗的份,你可千萬不要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認為人家現在是市長可以呼風喚雨,就產生什麼別的念頭知道嗎?”
林小煙沒吭聲,只不過她的嘴角扯起一抹淺嘲。剛才是誰低聲下氣求她打電話給秦市長反應一下官長現在所面臨的困難,讓秦市長能夠體恤民情,為民排憂解難。哪曾想電話一打完,老太太就立即像變了個人似的,對她一番冷嘲熱諷,真是活脫脫的一個變色龍。
市長就是市長,真如官夫人所說的那樣,真的可以增城呼風喚雨。這不,半個小時不到,在外面守著的周管家就一臉興奮地跑上樓來抱信,“散了,散了,外面的記者不知怎麼就散了!”
官夫人一聽,緊鎖的眉頭這才舒展一些,拍拍胸口安慰自己道:“還好,還好,我們家的大門終於給保住了!”心裡卻在想這市長頭銜真管用,改明兒她也讓兒子去競選下一任市長。到那時,看誰還敢在她頭上撒野。
傍晚時分,官辰宇從外面回來,他一進門官夫人就拉著他喋喋不休地說起今天來家裡的記者如何如何多,又是如何如何被她一嗓子給全部吼走的。
官辰宇便緊蹙著眉頭,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的母親,連他都覺得官夫人最近變了,從前那個小心謹慎行為低調的高雅女人已經不復存在,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老女人,勢力,虛榮,潑辣,心胸狹窄,還愛無理取鬧。
他明明接到家裡的電話說,是少夫人給新市長打了一通電話才擺平了外面的那一幫記者,怎麼從官夫人嘴裡說出來,就是她的功勞?官辰宇原以為憑著婆媳倆現在緊張的關係,母親一定會添油加醋地在他面前將林小煙數落一番,指責她又是如何如何的不檢點,結果她卻隻字不提,官辰宇便猜到林小煙打電話給秦朗的事是經過母親允許的。
截止他回家為止,艾森向他彙報了今天杜絕那些桃色新聞的工作進展,報社,雜誌社,電視臺都已經擺平,只剩下那無孔不入的網路,僅僅一分鐘就能被轉播幾萬條微博,要處理起來有一定的難度,從而讓官辰宇的心情很是不爽。
他板著臉上了二樓的書房,而不是直接回房間。在書房開啟桌上的膝上型電腦,他開啟了英特爾瀏覽器,僅輸入官老爺子幾個字,立即就有上千條的連結跑了出來。
隨便點開一條連結就有上千甚至上萬的人跟帖,八卦的內容五發八門。竟然有一些人還紛紛猜測著說,兒媳婦爬上公公的床,是不是官大少不行?
這讓官辰宇兩道濃黑的劍眉蹙得死緊,立即抓起旁邊的手機給艾森打電話,他沉聲說道:“不管你使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將所有網路上流傳的內容擺平,明天早上,我不想再在網路上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男人點上一隻香菸來到落地窗前,望著窗外迷濛的夜色,憤怒的情緒也逐漸平靜下來。可眸底仍殘餘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怒色,他將僅燃了一截的菸蒂狠狠摁滅,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書房,朝臥房的方向而去。
推開房門時,林小煙已經早早地睡下了。她還在月經期,又加上心結難開,人就特別的累老提不起精神,這才九點不到就躺在床上。
她本來就沒有睡著,聽見粗魯的推門聲時,便已猜到了進來的人是誰?林小煙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搭理官辰宇,唯有閉著眼睛裝睡。
她聽見男人進房後,徑直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後,她旁邊的大床就明顯一下陷,男人身上那股清新森林的味道就瀰漫過來。
兩人誰也沒有挨著住,男人更沒有像往常那樣側身將手臂搭在她的胸口或者直接勾住她的腰部,而是離她遠遠地平躺著。只是男人似乎也藏著許多心事,總是翻來覆去不消停,將好不容易捂熱些的被子抖得冰涼冰涼。
突然就聽男人說:“新市長就那麼值得你信任,在困難之時首先想到的卻不是你的丈夫?”
林小煙仍是沒有吭聲,也沒有動。因為她心裡早就做好了準備,知道官辰宇今天八點都不到就回來,肯定就是找她興師問罪來了,她不是怕他質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