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他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葉天瑜會把他確立在哪個位置,哪個空間,也會是初戀嗎?
他突然想知道這一切,也必須知道這一切,知道在他走的這幾年中,到底葉天瑜是和單均昊怎麼認識的?他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樣的故事,那個叫茼蒿的人,又是誰?他必須知道,這樣才能面對敵人時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如若不然,他就只能停留在過去,或是現在的這個位置而裹足不前。
可是他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以前碰到多少事,他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可是現在,卻好想停下,好想休息。他躺在那裡,從枕邊拿出了草黴水晶髮卡,深深的說道:“小雪,我真的好累,真的好累。”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他每天晚上都會以酒相伴,用酒來麻醉自己那顆疼痛的心。每天晚上閉上眼睛的時候都會跟自己說,這一夜會很長,會很長,長到可以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可是第二天他還是會被強烈的陽光刺到眼睛發暈。他的人生,他的命運,如此坎坷,如此難過,他想拼命跑出去,但是,前面的路又在哪裡?
葉天瑜的英文真的進步很快,僅僅幾天的功夫,葉天瑜的就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短語對話了。繆塵在這一點上確實下了功夫。他以前就經常幫她葉天瑜補習,她的學習方法和邏輯思維,他是最瞭解的,所以要教她就必須按著她的理解能力和慣用的思考學習方式教她,才能更便於她的學習和掌握。
就在早上剛出來的時候,秦塵給他打電話說突然很想去觀美看看,葉天瑜很高興的答應了。因為葉天瑜最近忙著學習,有幾天沒有去觀美了。於是二人約了在了常見面的圖書館門口,葉天瑜剛到,就看到繆塵開著車過來接她了。
二人還是跟過去一樣聊著學習英文的事,不然就是以前曾經發生過的往事。雖然有幾次繆塵很想開口問天瑜她們嘴裡說的茼蒿是何許人也,但是他猶豫了幾次還是沒有說出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擔心什麼。
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觀美,繆塵望著這一切,似乎所有的過往都像電影一樣在他腦海裡重新上演,但是卻是一部沒有任何顏色,沒有任何聲的黑白電影,雖然很美,但是已經成為了永遠的過去式,更可悲的是,沒有人會對這部老電影有任何興趣。他這個電影裡的主人公,回到原地,然而女主人公卻已經走到了有色彩,有聲音的電影裡去了。只剩下他自己留在沒
有聲音,沒有顏色的回憶裡。
天瑜並沒有把繆塵回來的時事告訴陳金枝,就是想讓她大吃一驚。因為她也斷定陳金枝不會認出秦繆塵。
天瑜和繆塵走進錢來也的時候,其實陳金枝早就從視窗看到葉天瑜和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大帥哥說說笑笑,而且非同一般親密的走了進來,剛一進門,陳金枝用那慣用的審視目光盯著繆塵,但是話卻對著天瑜說:“葉天瑜!你有點過份喲,都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還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這麼親密,我告訴你喔,你的婆婆可還在觀美!”似乎在警告別人,天瑜是名
花有主的人,有點生人勿近的意思。
天瑜聽到陳金枝的話,忍住要笑出來的衝動:“媽,你看看他是誰?”
“是誰?我又沒有見過,怎麼會知道他是誰。”陳金枝盯著繆塵。
繆塵也帶著微笑似乎要讓陳金枝看個夠似的。
“你真的不認識他啦?”葉天瑜說。
“好像有些眼熟,但是……還是沒有見過啊”陳金枝使勁回想也不記得從哪裡見過到這個人。
“金枝媽媽,你真的不記得我了?”繆塵親切的稱呼讓陳金枝更覺得熟悉,但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這個聲音以前從哪裡聽過。
“我是繆塵,秦繆塵。”繆塵終於說出來:“以前天天跟天瑜一起,總是賴在您這裡不肯走的那個秦繆塵。”
只見陳金枝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簡直跟當天葉天瑜見到繆塵時的反應一模一樣,只不過葉天瑜是嘴半天都合不上來,而陳金枝則是眼睛瞪的快要掉出來似的。
“你……?繆塵?”陳金枝還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我。繆塵。”繆塵謙恭溫柔的對陳金枝說。
“唉,真的是你嗎?可是,你變得真的跟以前一點都不像耶……你沒有整容吧?”唉,不愧是一家人,連基本思路都如出一轍!秦繆塵心裡想到。
接下來的寒酸可想而知。無非和葉天瑜一樣,先是驚訝,後是聊過去,再問了問家人的情況,他只說媽媽和妹妹目前還在美國,他是被派到臺灣來工作的。還說了,原來他就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