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知曉？那時被他哄得開心呢。”無問哥哥瞥了眼，語氣陰陽古怪。
昨日剛說得出話，他確實是日都陪著，只管逗樂。
無問哥哥多次來探望，都吃了閉門羹，想是心情不好。今日總算是踩著他不在時間來，好歹見上面。
“他是想把藏起來讓別人都碰不著嗎？”無問哥哥沒好氣道。“就算是白兒，也不願被他囚禁起來吧？”
說囚禁也太遠，他願每天來看陪，便很開心了，完全沒察覺到這些有沒。
“算了，看模樣也想不到這些，還是先喝藥。”無問哥哥臉挫敗動動手，春桃立即端著藥上前。
這幾日過得都像做夢般，唯有喝藥時間才算是醒了。
對那個人，敢搖頭。但面對臉怒氣無問哥哥，全然不敢違逆他所說每句話。
“口氣把藥喝下去，這藥加了糖。”
那味道不是更糟？先前是逼無問哥哥喝藥，現在位置調，才體會到無問哥哥那有苦說不出感覺。
“……他人呢？”開始顧左右而言其他，心期盼能矇混過去。
無問哥哥挑挑眉，回答道，“出門辦事。”
“什麼時候回來？”他來喂藥還會給帶蜜棗……
“說不準，蕭全可沒對說這個。”無問哥哥拿過了藥碗，直接往沒受傷那隻手上塞，臉上擺出副不喝就強硬灌下去表情。
皺起眉，忐忑端起藥碗，在把藥碗湊近嘴邊之時，看到無問哥哥堅持表情依舊。
鼓作氣，悶聲把苦藥往口中灌，直至碗中滴藥盡落口，才放下空藥碗。就算是加了糖藥，還是難喝……
無問哥哥終於綻開了進屋後第個笑容，道，“這不是很乖巧嗎？蕭全說白兒不願喝藥，便請來送藥。尚以為白兒會學摔碗耍脾氣呢。”
苦著臉，口中滿是藥味道，不想開口說話。
“好了，內服藥喝下去了，接下來改換外敷藥了。”無問哥哥從懷裡掏出傷藥，示意春桃過來。“來幫白兒解衣裳。”
聽了無問哥哥這話，馬上道，“不行。”
“不行？怎麼不行？不脫衣服怎麼上藥？”無問哥哥不解。
每日都是那個人為上藥。先是解了結釦，再輕輕掀開褥衣，整個上身都露了出來。光著上身模樣讓他看去已是丟人事，再讓別人看了怎麼可以。
有些緊張單手抓住衣領，“晚些……待他回來再換藥……”
這話說完，發現無問哥哥和春桃都換上種複雜眼神看。
聽見無問哥哥長長聲嘆息響起，心裡只覺得糟。明明也沒做什麼，卻感覺自己像是做錯事孩子在等訓。
“直覺得奇怪……”無問哥哥臉湊上來了，滿是姑疑眼神讓膽戰心驚，“白兒對他真只是父子感情？”
“不然……還有什麼？”不敢把心裡話說出來。若是讓他們都知道心內齷齪想法，他們定會鄙夷吧。
“嗯………”無問哥哥拉長了聲音，美眸中皆是玩味，“比如說……非分之想？”
愣了下，平靜應對，“沒有。”
“這樣。”無問哥哥完全沒相信話般，道，“只望白兒能懸崖勒馬。白兒也知道倫理綱常，不用多說吧。”
無問哥哥能說出這樣話，他該是看出來心思了。時間，也不知該對他說什麼，走上這條路，自然義無反顧，怎麼可能會先去放棄。這話講出口，怕是會惹無問哥哥生氣吧？
“他……也看出來了？”問得有些猶豫，但無問哥哥卻答得很爽快，“瞎子才看不出來吧。”
他真也知曉了。本來就有這樣預感，但預感與知曉這樣現實畢竟是不樣。擔心他會討厭……瞬間這樣擔憂便浮上心頭。
這時，個大掌輕拍腦上。“放心吧，他比想象中更在乎。”
沒想到無問哥哥會對說這種話，聽了這話，突然舒心起來。但相伴著安心，疑問與自嘲也相繼而來。無問哥哥不是對很失望嗎？為什麼要安慰呢？對他而言不過是個愛上自己父親沒用弟弟罷了……
想到前邊無問哥哥勸放棄話，心內那些話也說不出口，便沉默下來。無問哥哥再坐會後，也領著春桃離開了，說是明日再來看。
今日早，是在那個人懷裡醒來，他喂吃了早點後才說要出門陣子。想到他事多忙碌，卻為了好幾天不去處理他事情，時內疚，只囑咐他聲早去早回，目送他出門。
雖說他嘴上答應早歸，但大概真是貴人事忙，到了晚飯時候他依舊為貴。
“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