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到最上位太師椅前,他讓坐下,自己則是踱步到江尚文和華叔叔中間。
“今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江尚文說。”
江尚文字就像是積了肚子氣樣子,見到有人撐腰,便入以往般滔滔不絕把事情五十全說了。前邊有參與部分說得與事實差不了多少,只是後邊事,愈聽愈覺得驚險。
“無問穿著小白衣服出門,天色暗了,沒人發現他們兩人對調了。讓小白裝作無問模樣在屋裡裝睡,是防著那些眼線通風報信。無問所料不差,只是和小白話,不會有人覺得奇怪,自然沒人去提防。但若是無問出門,必會打草驚蛇……”
“們兩人藉著夜色潛入那院子,自然是無人發覺。進了院子,聽到有人說話,就知道妖婦和滑頭定在裡邊。隨即躲在院子假山裡,無問則是上了房。們運氣不差,近了房子,便聽見這對狗男女在裡邊飲酒談事。說正巧就是上回蒙面人來襲蕭家事!”江尚文說著,不忘瞪上兩眼。
“不知無問那邊如何,是把兩人話聽得真真切切。上回們蕭家被襲完全是由這滑頭和妖婦裡應外合致使!滑頭常常在蕭家進進出出,熟悉地形,也有時間去給那些死士佈置突襲方位和相關事宜。妖婦善用職權,常能調開屋裡礙事下人,也方便蒙面隊伍潛入埋伏。這兩人又是蕭哥親密之人,掌握著蕭哥行蹤。行事想必更方便了。”
這麼想,確實如江尚文所聽所述。主子不在,蕭家裡當然是夫人為大。手遮天,若通外敵,最是可怕。而蕭家熟客,進進出出也是常有事,平日裡誰會注意到他許多?
“哦,這麼說他們早便策劃了此事?他們都是如今日樣躲在那院子裡談事?”他似乎覺得有些滑稽,似笑非笑看著兩個完敗之人。
江尚文答道,“聽他們所說,這襲擊蕭家主意也不是他們出。他們談話時總提到個‘當家’,看來便是這兩人頭目。這‘當家’是誰,不得而知。但是他們確實是以那個院落為謀事之地。院裡安排下人侍女皆是武藝頗為高強之人,們也不過是偷聽了半個時辰有餘,便被巡院發現了。”
“定是碰到了什麼才被發現。”皺著眉看江尚文,卻不想江尚文快嘴反駁,“明明是無問先露餡!”
“哦?無問輕功可比高啊,他如何被發現了?”那個人饒有趣味問江尚文。
江尚文不屑答道,“還不是因為他那臭脾氣?這妖婦不知說什麼,突然講到給無問下毒事,無問氣,身子不穩,碰響了屋上瓦,便被發現了。”
真是大娘給無問哥哥下毒!打了個寒顫。
“是講給無問下毒?”踱著步那人皺起眉。
“是。決計錯不了。”江尚文肯定道,“這妖婦說本不願除去無問,只是上次無問人挑起大梁居然也頂住了他們行動,怕他成長起來對他們來說是個大阻礙。於是們便先下手為強,先是在無問藥裡下毒。可惜無問任憑妖婦怎樣勸也不肯喝藥,現在無問更是隻喝小白熬藥,奈何不了無問,所以直沒有得逞。妖婦還計劃著下回在無問飯菜裡下毒……”
真惡毒女人,連自己親生子也不放過,難怪無問哥哥會那麼恨他母親,常常對出言不遜。
“們被人發現後又出了什麼岔子?為何那些人又追到無問院子?”這也是最想知道問題。
“哦!想便來氣!”江尚文懊惱道,“無問被發現之後,便如們說好,竄回院落,裝作和小白起睡下樣子。若真有不怕死人找來,抵死不認他有出過院子就對了。但是批人追著無問出去之後,仍躲在假山石間,聽到這對賤人吩咐他們手下,要藉此機會挑起事端,殺了傷未痊癒無問。因為他們害怕風聲走漏會傳進無問耳裡,反被無問將軍。”
“接下來都該知曉了,出了院子馬上就去找了,蕭哥。”江尚文總算把事情講完。
“稍早時候,無問不是扮作寶貝模樣出門?這下又出現在屋裡,怎麼會不叫人生疑?”他皺眉道,“真是胡鬧!”
“因為無問說不會有人敢去查他房嘛,那時們都沒料到這妖婦已經暗度陳倉把家裡好多下人都換成了那邊死士……”江尚文越說越沒底氣。
想他聽了這麼多,心裡大概有底。於是便幫江尚文解圍道,“人算不如天算,所幸大家平安無事,這也為家裡除了大患不是嗎?”
“寶貝也幫他們說話……”他無奈扭頭看看後,繼而走到華叔叔和大娘面前,用腳輕踢他二人。“們還有什麼話說?夫人,華兄……”
華叔叔變以往溫文爾雅模樣,整張臉變得猙獰異常。他態度似乎很強硬,表情分明是在說要殺要剮,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