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的道,“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我去給煮點醒酒湯吧!”
誰知道面對她的溫柔和賢惠,紀翌晨只冷冽的拋給她一句話,“不用了!滾回你自己的房間去,我要一個人待會,別來煩我!”
項若珊臉色尷尬的如同死灰,她僵硬著身子。結婚五年來,她的心像是裂開了一道傷口。每見到紀翌晨一次,傷口就裂開的更深一些。起初她還會感覺到疼痛,可是五年下來她的傷口血都流乾了,痛的都麻木了。
他的話她卻絲毫不敢違抗,雖然是又氣又惱,還很不甘心,她這麼嫵媚漂亮的女人怎麼就勾引不了紀翌晨的半點興趣呢?但是還是得硬著頭皮離開他的視線,負責他肯定就會大發雷霆的。
在她踏上樓梯臺階的時候,項一璇帶著兩個小野種回來了。她更加不淡定了,她躲在一旁的陰暗角落裡偷偷的看著大廳裡的一幕。
當看見紀翌晨甩開小悠然的時候,她開心的差點笑出聲。可是後來看見紀翌晨霸道的摟著項一璇,大手在她身上搓揉的時候,她憤怒的想殺人。項一璇那樣的人盡可夫的女人,他竟然不嫌髒?雖然明知道紀翌晨是在威脅項一璇,可是她還是發瘋般的嫉妒她。不管是怎樣,能躺在紀翌晨的身下都是一件令人想入非非的美好事情。
她嫉妒死項一璇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那麼髒的身子都能激起紀翌晨的興趣。叫她情何以堪啊?況且紀翌晨是她的老公,是她的!不是項一璇那個賤人的,憑什麼啊?
她一直躲在陰暗的角落裡。
當看見項一璇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她便心生一計,拿了房間的鑰匙將她反鎖在裡面。紀翌晨不是說之等她半個小時嗎?以她的推斷項一璇這個賤人一定會去他的房間的,所以她把她反鎖著。
她抬頭看牆壁上懸掛的大鐘,時間已經過去三十五分鐘了,也是時候給她開門了。她不會傻乎乎的反鎖賤人一夜然後等著紀翌晨來發現這一切是她搞得鬼的。
她用鑰匙輕輕的扭動門鎖,門鎖應聲而開,下一秒她的身影快如閃電一般的消失在房門前。
她就是想要激怒紀翌晨,想要阻止即將發生的事情。她不允許他的老公碰別的女人,超過了時間紀翌晨一定會怒,會殺了項天烽,也更加不會再碰項一璇的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將自己投入到大床上,總算是暫時的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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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一璇感覺到背後的門鎖有轉動,她迅速起身扭動門鎖,門鎖開了,可惜再看一眼牆壁上大鐘時間已經過了。她現在去他的房間還有用嗎?
她搖頭,不管有用沒用,還是要去!或許去求他,他會不殺爸爸呢?畢竟這麼久以來,他並沒有對爸爸動過殺心。
她顫抖著雙腿,一步步的向他的房間走去。每移動一步,就像是踩在自己血肉模糊的心臟上。疼的痛徹心扉,卻只能隱忍著。
終於走到他的臥室門口了,短短的十幾米的距離卻像是遙遠的幾千米一般。顫抖的舉起小手,動作極輕的敲門,“叩——叩———叩——”
從敲門聲中便可以聽出此刻她的恐懼和卑微。
她在門口提心吊膽的等著臥室裡的動靜,可惜等了五分鐘臥室裡寂靜一片。她雙眸中閃過一絲僥倖,會不會他睡著了?如果他等的睡著了,那麼明早她可以說她來過了。反正死無對證的事情,她的心緊張的突突直跳,告訴自己再多等一分鐘,他再沒有反應,她便回自己的房間。
可惜,就在她準備移步的時候,房間裡傳來一聲低吼,“快滾進來!”他的聲線還是那般的冷冽,只是好像充斥著些許的苦楚一般。
她終是逃不掉,她咬著唇推開房門。
臥室裡一片黑暗,隱忍的嗅到空氣中瀰漫著一絲血腥味,接著銀白色的光芒,她看見地板上流淌著的鮮血。銀白色的月光投射在鮮紅的血液上是那樣的觸目驚心,她心一驚,眸子驚恐的順著血跡看去。才發現這些血跡竟然都是從他的手上流淌下來的,她急了。
她突然忘記了恐懼,她衝上前搖晃著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他,“紀翌晨,你怎麼了?你怎麼會流那麼多的血?”
她捂住他流血的那隻手,她驚恐的發現他的手背上還殘留著玻璃渣。她更急了,眼淚竟留了出來。急忙跑到床邊,扭開了床頭櫃上的水晶燈。琉璃般的透明光芒傾瀉而出,照亮了臥室。她看到被砸壞的落地窗,和滿地的碎玻璃。還有觸目驚心的鮮血,還有他手上泛著光亮的玻璃渣。
她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