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饒,每一次都將她逼上最痛苦的極致。
她以為他是她生命力的恩人,卻不想卻是一隻披著衣冠的禽丨獸,身上的痠軟疼痛讓她羞澀得恨不得撞牆。
顧少成好脾氣的沒有變臉,反而坐下來勾著她的下巴調戲道:“是不是我昨晚說過不夠清楚?還是你覺得我的技巧不行嫌棄我?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邊摸索邊學習,其實……我也沒經驗,你要求不能太高。”
“才,才不是。”辰星咬著唇瓣,想要別過臉下巴卻被他擒得死死的。
這男人怎麼能說出如此入骨的話?
“那是什麼,讓我的女人非得離開我不可?”俯身,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一口:“別怪我好嗎?我對你,從來沒有惡意;我也不容許你,再從我的世界消失。”
“你找錯人了,我不是那種女人,我不要被你包養。”
“不是包養,是女友。做我的女友,呆在我的身邊;等你再長大一點,慢慢升級……好不好?”等你再長大一點,做我的妻子;甚至,我兒子的媽媽,我孫子的奶奶,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升級,水到渠成。
辰星驀的睜大雙眼,咬著唇瓣:“我不喜歡你。”
“也沒關係,我們日久生情,來日方長。”他的唇角上揚得厲害:“你現在還不瞭解我,不喜歡我是正常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我可以等,等你慢慢發掘我是個值得你喜歡的男人,等你愛上我。”
溫柔入骨的情話,如果不是此情此境聽到,簡直令人瘋狂。
可是辰星沒有忘記,昨晚他是怎麼的如狼似虎。
“你放我走,我求你。”她凝視著他琥珀色的眸子,“我有喜歡的人,那個人,不是你,我不想和你慢慢培養感情,我也不想去了解你。我這幾天在你家白吃白住我都還清了,你放我…………唔唔……”
還清?哪裡有還清,他還沒開始還呢,怎麼就清了?
顧少成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唇瓣相接的瞬間,用力的碾壓,堵住那不想聽的話,舌丨尖長丨驅而入,勢要抵達她心底,然後大刀霍斧,將她心中那人剁成千千萬萬個小碎片,挫骨揚灰之後打掃乾淨,然後他舒舒服服的住進去,從此只他一人霸佔她整顆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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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的見面會沒有如期而來,接下來的幾天裡,葉辰星一直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之中。
在她存了離開的心開始,顧少成對她實施了24小時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白天上課有人跟著,甚至上廁所,都會有女保鏢跟進廁所;晚上回來顧少成會摟著她同床共枕。
這樣的生活簡直如同階下囚一般。可是隻要她一天存著離開的心,他就會這般對待她一天,辰星自己心裡清楚,所以她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能為力。
可是,在他的控制範圍內,其實辰星過的真的很好。
顧宅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把她當做最嬌貴的寶貝寵著。
乖,張嘴,啊——
可以說,顧少成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寵愛。
只是這寵愛,與她而言只有苦澀。
她蜷縮在藤椅上,歪著腦袋看停落在陽臺上歇息的小鳥,心裡羨慕不已。夕陽如血,是一天過去了。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她已經沒有心思去思考這個問題,夢幻泡泡一點一點的破裂之後她甚至不敢再想夏見清這三個字。
她的身體髒了,她的暗戀註定要死在萌芽裡,眼淚自眼角橫縱流淌。顧少成進門就看到那個蜷縮成一團顧影自憐的小丫頭。
“怎麼哭了?”他努努下巴,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輕輕為她擦拭眼角的淚痕。
顧少成不明白,他只是阻絕了她一切可能離開的途徑,並沒有囚禁她,她怎麼每天放學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悶悶不樂。他這片別墅區很大,各種娛樂設施俱全,她真該出去走走,整天憋在房間裡非得憋出病來不可。
“你是不是有自閉症?”顧少成的手指在她的臉上一圈一圈的打著轉兒。“這幾天我有些忙,等閒下來我陪你出去走走。”
辰星抿嘴繼續盯著小鳥看,顧少成卻將她的臉掰過來,“聽說你一個下午沒吃東西?餓不餓?”也不等她回答,招人將一碗香氣四溢的雞湯端過來,舀一勺喂到她嘴邊:“乖,張嘴,啊——”
她沒有張嘴,反而絕食了,整整兩天,連口水都不願意下肚。
顧少成再一次耐著性子喂她的時候,已經不是之前那般客氣,還是一碗雞湯,辰星不喝,他當即擒住她下顎,指下稍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