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放他進來,不然他們陳家,是他說進就能進的來的菜市場?
“喂,你是誰?報上名來。”南柏豪在自己雙手被人卸掉之後,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覺得自己栽得那叫一個丟臉,臉面丟光了,此人居然還跟貓戲老鼠一樣吊他胃口逗著他玩,他鬱悶得想自我了結。
偏偏鬱悶之外吧,還有點小小的期待,希望這個人回事………………“喂,你不會是我二哥吧?如果真的是,那就放了我唄,好歹夢中兄弟一場,你說是吧?如果不是的話吧,要殺要剮,你乾脆點,別婆婆媽媽的。”
“哎喲……”陳薄洋懶懶一笑:“脾氣倒是挺大的。”
“爺脾氣向來大。”南柏豪耍潑,越發覺得這個人,也許可能大概就是……“喂,你到底是不是我夢中二哥,給我答案?”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一個階下之囚,脾氣怎麼硬?”他抬腳,再踢他一腳。
南柏豪在地上一副任人窄割的樣子,憋屈得不行。
“哼!”
“……”陳薄洋聳聳肩,瞧時間已經是午夜三點多,睏意席捲而來,他打了個哈欠,站起身掐滅手中的煙,自顧自的走到床前,關燈睡覺。
“喂,你就這麼把我扔在這?等你睡著了就叫你身首異處!”忽然而來的黑暗讓南柏豪一怔。
傳說中的小心眼8
陳薄洋蓋著被子,臥室裡只剩下南柏豪一個人叫囂的聲音。
他也不傻,瞧陳薄洋的態度已經猜的七七八八。
倘若這個人不是他夢中的二哥,今晚自己還能這麼舒舒服服的躺在昂貴的地毯上?估計早就被樓下的保鏢架著拖到哪裡嚴刑拷打去了,所以吧,南柏豪這般想來,立刻學著花花得瑟起來。
“嗚嗚……二哥,你真的是我二哥?二哥我們找得你好苦啊?二哥你終於找到組織了……”
南柏豪深情並茂,陳薄洋額頭烏鴉成片成片的飛。
“二哥,我親愛的二哥,我的手要廢掉了?但是沒關係,一雙手換我找到我親愛的二哥,值!太值得了!二哥,我好想你,二哥,我想你的心如滔滔江水絡繹不絕……”
“……”陳薄洋渾身雞皮疙瘩一地,額頭黑線直冒。
南柏豪卻來了勁,平時最鄙夷花花那一招,如今用起來卻覺得隨口拈來:“二哥……二哥……”
……
整整半個小時過去,陳薄洋完全受不了了,燈一開,翻身下床,看著依舊深情並茂的南柏豪,咔嚓又是一聲,某人的下巴被卸掉了。
世界,終於清靜下來。
他舒舒服服的睡到第二天清早八點整,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地上有個男人流了一地的口水哈拉,他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南柏豪瞪他,惡狠狠的瞪他!
這輩子都沒有這般想要將一個人滅掉的感覺,他南柏豪流口水流了一整夜的事情絕對不能被傳出去,他要殺人滅口!
但是,此刻卻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祈求著陳薄洋。
終於某人良心發現,咔嚓咔嚓咔嚓三聲,將他的胳膊下巴全部給上上去,甚至抽出一張紙巾遞到他的手裡:“三弟。”
一句三弟剛出口,南柏豪一拳就朝他的臉攻了過去,陳薄洋迅速往左側一閃,南柏豪再次揮拳而出,兩人,再次廝打成一團。
丟臉丟到家的南柏豪,猶如一隻炸毛的動物,今天非要殺人滅口不可。
可是偏偏身手不及陳薄洋,幾個來回再次被人壓在地上,陳薄洋扯一下嘴角:“三弟,還打不打?”
“哼!”
“額?”
南柏豪啜一口:“我打不過你!”
“那就是不打了?”
“……”
陳薄洋隨即鬆手,整個人連氣都沒喘一下,輕輕揉了揉手關節,徑直走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隨即傳來,等陳薄洋洗澡出來,南柏豪還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做死魚狀,“喂,問你一件事,顧少成……現實中,有沒有這樣一個人 ?'…99down'”
“沒有!”
“雷皓天不是?”陳薄洋蹙眉問。
南柏豪雙眼一閉:“哈哈,虧你想得出來。我家皓哥怎麼可能是。”皓哥不許任何人說的,所以南柏豪和言風馳,對外從來不會多說一個字。
陳薄洋斂了斂眉,“不說也沒關係,我可以用自己的辦法查。”
南柏豪不知道他要怎麼查,但是就在兩個小時之後,陳薄洋就查到心肝就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