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哥,一里內,踏不進去,有三個高臺,四面埋伏著不少狙擊手。”言風馳將偵察到的情況如實稟報。
當知道是洛熙擄走了心肝,他的心情是最複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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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哥沒有說過他一句,但是他自己難辭其咎他知道,他居然和一個美國的間諜交往了幾個月,卻渾然不知,這種低階錯誤,足夠他死一萬次!
而就在這個時候,電話撥了進來,依舊是飛機上那個渾厚的男音。
“雷皓天先生,我知道你就在附近,相比你也知道我們的具體位置,給你十五分鐘,如果時間過了依舊看不見人,嚴小姐將不再是我們請來的客人。”那邊說完,早已收線。
他的意思,很清楚不過。
在十五分鐘之內,他們對待嚴心肝,依舊會如同對待客人般尊重;十五分鐘一過,那就是人質、犯人……那時候,待遇就不一樣了,她會吃苦。
他們很多同伴,在莫斯科被雷皓天剷除;他們的心裡,同樣壓著一股怒火,倘若不是忠於國家,在阿聯酋的當天,他們就恨不得將雷皓天給斃了;可是他們不能,他們有紀律,他們有太多的條條框框。
他們更知道,不能等;時間拖得越長,對待他們越不利。
嚴心肝說的沒錯,有些人,他們惹不起;不是真的他們惹不起,而是他們的上頭、他們效忠的國家,或者某些財政集團,看重的永遠都是利益。
雷皓天收起電話。
然後掃一眼手下:“呆在這,等心肝出來。”
“皓哥,你明知這是圈套,我們再救,就難了。”黑熊驟然擋在雷皓天的前面:“皓哥,只是一個女人,不值得。”
“值得。”
他不拿她冒險,即便那是一個美麗的圈套,明知道將要付出的代價,他心甘情願往下跳,有些事,就是願者上鉤的。
“皓哥!”
雷皓天看著他,聲音有了某種低沉:“這是命令。”
沒人能違抗他的命令!
黑熊雙手抓著頭,一屁股蹲在地上,鬱悶到了極點。
言風馳站在旁邊,一動不動,看著雷皓天上了一輛車,車子在他們的眼前,疾馳而去,捲起紛揚的塵土。
他握緊拳頭:“全體都有,給我把這裡圍起來,保護小老闆,準備重型機械,狙擊手準備……”他們絕對不允許皓哥再次被帶走。
天上地上,絕對不給對方這樣的機會。
儘管,這裡是美國人的地盤;想要他們的小老闆,就要做好招惹他們這群亡命徒的準備!
不死不休!
雷皓天到別墅門口,一下車,馬上被搜掉身上所有的槍械,緊接著,幾個人上來就將雷皓天狠揍了一頓,打到他大口大口的吐血,他也沒有還手一下。
這些人都恨極了雷皓天,因為他們很多同伴,死在他的手裡。
那股怨氣,是散不開的。
兩個人架著雷皓天的雙臂,拖著他進了大門,將他一路帶到客廳,扔到地板上,其他人各各負手站在他的旁邊,標準的軍姿姿態。
“雷皓天,我們又見面了。”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著雷皓天從地上站起來,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他嘴角勾起冷意的笑,身上原本就有傷,方才在外面,更是傷上加傷,此刻冷汗爬滿了他的後背:“我要見我女人。”
愛你,就算放棄全世界18
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朝手下使了個眼色。
立刻有個女人拿著一隻針劑,走向雷皓天。
伴隨著腳步聲的,是那個男人沉穩的聲音:“注射完,我會派車送嚴小姐離開。”
三分鐘前,他的上司打電話來,要求他放人。
時間,卡得很緊。
他就知道,所以才那麼倉促的,要雷皓天在十五分鐘內趕過來;他一句都不開玩笑,倘若他在十五分鐘內不趕到,他們就把所有的憤和怒,全部撒在嚴心肝的身上,哪怕只有三分鐘的時間,也要讓雷皓天知道,失去摯愛是什麼感覺。
他手下那般兄弟,那份情,不比失去摯愛好多少。
雷皓天沒有猶豫,看著那針劑,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一直等那隻針劑全部注射進他的身體,然後,他不屑一顧的開口:“我的女人在哪裡?”
一隻針劑下去,他全身肌肉都痠軟下來,雷皓天差點沒一個支撐不住,軟到在地。指甲深嵌進肉裡,致命的疼,讓他保持著清醒。
那為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