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雖然不在,心肝按照當初的預定,給他打了個電話備案,立刻就有人準備車子、甚至讓留守在家裡的曾子建親自保駕護航當導遊。
一輛悍馬載著幾個人出了雷家,前後更有兩輛車的保鏢護航。
曾子建穿著乞丐裝,吊兒郎單像個二逼青年,但是心肝私底下調查過,他可是哈弗大學畢業的天才少年,所以人真不能只看外表,瞧花花長得一副好皮囊,連高中都沒有畢業。
“心肝,你們想去哪裡玩?”曾子建坐在副駕駛座上,嘴裡嚼著口香糖。
“我也不知道,哪裡好玩就去哪裡吧?”
“莫斯科有名的幾個景點也就是紅場、克里姆林宮、謝爾蓋耶夫鎮、瓦西里昇天教堂、阿爾巴特街;要不我們開車去紅場,然後以紅場為軸心,周圍步行就能有周邊的國立歷史博物館,聖西里昇天大教堂,克里姆林宮,列寧墓這些知名景點。”曾子建建議。
心肝之愁29
幾個人都沒來過,自然全聽他的。
車子停到紅場的一腳,旁邊就有一輛停在街道旁邊的音樂酒吧巴士,心肝想進去瞧瞧有什麼好吃的,卻不想裡面正好走出一個人,居然就是有一面之緣的雷霄。
“嚴小姐,好巧。”雷霄瞧著他們一行人從車裡轉出來,似乎不太情願,處於禮貌走過來打了聲招呼。
“好巧,我記得你。”心肝對他不刻意套近乎的神色倒是起了幾分友好。
曾子建朝雷霄點了點頭。
心肝以為雷霄和他們大聲招呼就會幹幹嘛幹嘛去,沒想到他居然沒有走的打算,聽說他們要四處走走,反而跟在身邊擔起導遊來。
嘴特別能說,介紹起來就跟專業導遊一樣,比曾子建詳細多了,以至於連仝姨都對他親善得很。
自然而然,導遊的工作交給了巧遇的雷霄。
紅場的地面很獨特,全部由條石鋪成,古老而神聖。
“這裡就是個大廣場,原名“托爾格”,意為“集市”,1662年改為“紅場”,面積呢,差不多9。1萬平方米,是國家舉行各種大型慶典及閱兵活動的中心地點。”雷霄說著指著某個方向:“西側有列寧墓和克里姆林宮的紅牆和三座高塔,要不要去那邊看看?”
葉小丘拽著花花的手臂,對著兩個街頭作畫的藝人指指點點,嘻嘻哈哈。
雷霄轉個身,臉上依舊帶著笑,但其實那笑中已經流露出一絲冷意。
曾子建跳掉葉小丘和花花面前,“在俄羅斯,不管再任何的場合,都請不要用手指指點點,我們認為這是對人的莫大侮辱。”
“啊!我不知道。”葉小丘很抱歉的朝曾子建聳聳肩。
心肝則拉著仝姨走到一個街頭音樂家旁邊的噴泉旁走下,悠閒的聽那位街頭藝人吹著樂曲,她瞪了花花和葉小丘一眼:“你們兩個呀,到哪裡之前總得先調查一下人家的地盤最畏忌什麼吧,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難道你調查過?”葉小丘不服。
心肝挑挑眉:“我最近一直在學習俄語,自然對他們的風俗習慣和忌諱要有所瞭解啊。
她隨便說了兩點,就讓一旁的雷霄刮目相看起來。
“弟妹到真是下了一番功夫。”雷霄這個人吧,中俄混血兒,高鼻樑,膚色白中帶著剔透,和雷皓天只有三分像,倒也是個帥哥。
心肝對他的印象,僅陷於當天被假的顧少成拐到他的別墅裡,前後不過十分鐘的相處,沒有留下太大的印象,但卻對他那句男女不忌頗為反感,但今天相處下來,那種反感消失得極快。
撇去他的某些惡趣味,這實在是個不錯的紳士……有品位、有見地、知識淵博。
心肝打趣回應:“哎呀,最近被皓天逼著學俄語,我都要成俄國通了。若是連這點小忌諱都不知道,那不是白學了,你們說是吧?嘿……”
說笑著側身看著仝姨:“仝姨,你餓不餓,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先餵飽肚子才有力氣四處逛。”
心肝之愁30
“前面有一家不錯的餐館。”雷霄指了指某個方向。
一群人跟著他走,心肝看了曾子建一眼,他倒是悠閒得很,彷彿也不是特別在意雷霄的樣子;這讓心肝原本存著的一絲戒心徹底鬆弛下來。
沒事跟著與她並肩走的雷霄聊天:“讓你陪著我們閒逛,不會耽誤你的事吧?其實我們自己四處走走也行。”
“沒事,原本想找幾個哥們賽車去。”雷霄漫不經心的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