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斷然不是在這方面隱忍自己的男人,將手中耳朵托盤放在一旁,轉個身她就去脫衣服,解自己的腰帶,拉褲鏈。
心肝瞧他那副動作,直接拿著美人指朝他砸去:“雷皓天,你個色丨魔,不許踩進我的浴缸,我跟你說我有潔癖。”
“那我們換個地方,要不?”他一副好商量的表情,在偌大的浴室裡四下一掃,然後指了指地面,笑得畜生無害的樣子:“那在地上?”
“誰和你在地上,一邊待著去!”
心肝咬牙從浴缸裡站起來想逃,雷皓天呵呵一笑,脫得身上連一塊布料都沒有,跟著追上去,一雙大手直接將她撈回來,把她抱到花灑下衝掉她一身滑溜溜的泡沫,,手順勢將她全身都摸了個邊,賊心更生:“心肝,你這樣簡直太迷人了,要不我們在鏡子前,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在鏡子前!”心肝咬死他的心都有,這廝什麼惡趣味,居然想到在鏡子前。
“我覺得很聽很棒,我們試試!”忽然升起這惡趣味,雷皓天關了花灑,不容抗拒的抱起她,大踏步的走到一整面牆壁的鏡子前,俯下身邪惡的彎起唇瓣:“心肝,你看看鏡子裡的我們,多般配。”
“呸!臭不要臉!”心肝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珠子,但是不得讚歎,這男人身材就是好,腿是腿、腰是腰、胸肌是胸肌、整個身體在鏡子前簡直無他挑剔。
而那色魔同時也在打量著她的身體,忍不住動手動腳起來,任由她怎麼掙扎哀求都無濟於事,只能在他手下宛如沒有反抗能力的小孩子,心肝嗚嗚裝哭:“不在鏡子前,不要在鏡子前,雷皓天……皓天……”
“那你喜歡在哪?”
“回臥室好不好?”
“不好,我喜歡在這裡。”他僅用一隻手就將她的身體壓在鏡面上不能動盪,輕易的掰過心肝的下顎,唇瓣毫無懸念就印上去。
心肝使出吃丨奶的力氣都無法從他的懷裡掙脫開,反而在掙扎中不斷的丟盔棄甲,被分開了雙腿……
她嗔怒的瞪他:“你都說我跟你來莫斯科,你就事事都聽我的,你現在說話不算話,我就知道男人最愛說一套做一套,哼哼……唔啊……雷皓天,我被你騙了……唔唔,去臥室……臥室好不好啦?”
心肝半眯著迷濛的雙眼,他充耳不聞,張口含住她最敏感的地方,挑逗……輕咬……惹得心肝一陣一陣的泛著顫……
心肝一個頭就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他們倆此時的姿勢有多……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她還沒有沒臉沒皮到對著鏡子看自己怎麼被他蹂躪的地步。
奈何這男人瞧著她臉紅心跳的樣子,似乎玩上了癮,她死死的閉上眼睛,他就一遍又一遍的誘哄她:“心肝,你睜開眼睛看看,多美……”
下一站,莫斯科,寵你17
“不睜不睜,醜死了!”
他笑:“那去臥室好不好?”
心肝一聽,彷彿聽到了救贖,連連點頭:“好啊,嘻嘻,皓天,我們去臥室。”
她立刻討好的睜開眼睛,撫著他的臉就親了過去,動作自然親暱。
雷皓天忽而笑了,眼前的心肝微微上挑著眼皮,明媚的眸子裡帶著股狡黠,晶瑩剔透的臉上閃動著俏皮的光芒,溫香軟玉的被他壓在牆壁上,他真的不用懷疑,還有哪個女人能比他懷裡這個更誘人更奪人心魂?
但是,他努了努下巴,唇邊的笑容是心肝從未見過的,帶著點小小的怒意。
然後是他早已備好的話。“那我們來談一談以後在這裡的相處方式。”
“什麼呀?”她不明白他忽然說的話。
“我不限制你的自由,我也不扼殺你好玩的天性,但是……”他語氣刻意頓了頓,心肝瞧著他那忽然嚴肅起來的臉時,心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隨後是他帶著點商量的口吻實際上完全不容抗拒的話:“但是你不管去哪裡,都必須事前和我打一聲招呼,不能像今天這樣,帶著人都不備案一下,想去哪就去哪。”
心肝的臉,僵了一秒。
“你不高興了?我就是去狩獵,第一天你就給我定規矩?比我爸爸還事多!”在西班牙,她爸爸就給她定了各種各樣的規矩,本以為如今自由了,沒想到這男人也學她爸爸那一套?
她努著嘴巴,心下不滿。
顯山顯水的將自己的不滿表現出來,心肝唇瓣翹出一個很大的弧度:“你不要把我當做易碎的花瓶,我跟你說過我會很多東西,做事情也是有分寸的。你要是給我定規矩,現在就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