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太誇張了點?反而還會讓宗塵笑話。再說了,反正就算有什麼事,也有宗塵幫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於是,在宗塵忙的時候,我並不避諱拉著雛米出去逛逛。而一連幾天,我都沒有碰到玄壬昂。我想,他大概是不願見我吧。
月墨郎病了,很急的病,差不出原因,只是折磨的墨郎只能躺在床上哭痛,也把惠妃急的要斬殺所有沒用的御醫。
我和雛米走在街上,心裡為墨郎擔心。“你說,墨郎不會有事吧?”我不太放心的問雛米。
雛米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我,一臉茫然。
我嘆了口氣,心裡只能不斷安慰自己。一抬頭,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向我走來。
他終於還是來了。
“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他定定的看著我,道。
我們來到嶽枝樓掌櫃一直留著的包廂。
“想讓月墨郎登基,是惠妃自己的意思。”一落座,玄壬昂就開門見山的說。“我想要昭中國,不是隻有這一個辦法。”
我微怔,隨即笑了。“昂……”
他挑挑眉,嘲諷一笑,道:“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這麼叫我。”
我繼續笑著,說:“因為……我們也開始互相算計對方了。”
他緊抿著唇,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最後問:“為什麼你願意幫微式拓,而不是我?”
“因為……”我看著他,道:“無論如何,他都是在拿自己的真心對我。”
“我對你,不夠真心?”他看向我的左手,可惜那裡被袖子遮蓋住了。
“可是你用的方法,從來都是錯的。”
回來後,我還是把遇到玄壬昂的事,告訴了宗塵。
宗塵略微沉吟,抱著我,安慰道:“你放心,墨郎不會有事的。現在……”他抱著我的手緊了緊,“就比誰的心狠了。”
我反抱住他,哽咽道:“宗塵……我討厭這一切……”原本以為,我可以置身事外的看著一切發生、結束。可是不行,我果然,還是做不到的。
他推開我,看著我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回去以後,我就把我所有能提供的,都給拓。”
“宗塵……”
“沒關係的。”他摸著我的臉,緩緩道:“我也想讓一切,都早點結束。”
早點結束,真的能早點結束嗎?
惠妃還是忍不住,偷偷的跑去找玄壬昂了。於是……她輸了。
在她到達玄壬昂的落腳處不久,月廉惑就帶著大隊人馬包圍了那裡。但是奇怪的是,玄壬昂早就不在那裡了,卻偏偏留下了自己的信物。還有一張紙……
信物證明了那裡是玄壬昂的住處,證明了惠妃與居有勾結。之後,惠妃被下獄了,而墨郎的病也好了,只是經過這樣嚴重的折騰,對於一個孩子來說,不能負荷,身體落下了病根。
月耀之很順利的登基了,但是卻悶悶不樂,因為他疼愛的弟弟,月墨郎,再也不能精神飽滿的滿院子跑了,再也不能無拘無束的放聲大笑了,甚至,沒有母親了。
昭中國,算是塵埃落定了。可是我的心卻無法輕鬆,這樣的鬥爭,還要進行到什麼時候,我還要承受多數……
抱著默默無語的墨郎,當他問我,我的母妃呢?我的心陣陣抽搐,忍著眼淚,匆匆離開了。
“止衫大師會好好照顧墨郎的,墨郎的身體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宗塵抱著我說。
“可是,誰還能再給他一個母親嗎?”
“耀之會代替惠妃好好照顧他、關心他的。”
我揪緊宗塵的衣領,渴望的看著他,道:“我想要個孩子,給我個孩子吧。”
宗塵笑看著我,說:“你願意為我宗家傳宗接代,我求之不得呢!”隨即又沉下臉,從抽屜裡抽出一張摺疊的紙。
“怎麼了?”我望著宗塵奇怪的表情,問道。
“這是在玄壬昂那裡發現的。”他遞給我,說:“我想,是寫給你的。”然後舉步離開。
我看著手上的東西,覺得上面所寫的,一定不會是我所希望的。我很想把它燒了,可是想到嶽枝樓分別時,他悲哀沉痛的樣子,還是開啟了……然後,紙張從我手中飄落下去,赫然映出上面的幾個大字。這麼做,是你想要的嗎?
我蹲在地上,眼淚不可抑制的流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做呢?這麼做,是指他留下信物,還是指我對他不留情面?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他究竟為什麼要這麼